个很重要,不能让周牧阳不当一回事,必须要跟他说清楚,正想要接着说下去,却被周牧阳拉了一把,“我们出去说。”
叶天星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看了梁木樨一眼,见她面颊绯红,娇羞不可方物,神情顿时更加尴尬起来,连忙快步往外面走去。却听见梁木樨在身后叫他:“师兄,你帮牧阳看看。”
梁木樨很少叫周牧阳的名字,即便是叫也不是两个人之间说情话,而是跟别人提起的时候。不过周牧阳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出来,就觉得那两个字也像她的声音一样,软软糯糯的,像是蘸了蜜糖一样。
他心中再次涌过一阵酥麻,连忙垂下眼眸,掩饰自己的异样,连推带拉地将叶天星推了出去。
叶天星只来得及答应了一声,话音落的时候,声音已经在房间之外了。
“喂,我说你急什么急啊!不是怕控制不住了吧?”叶天星没好气地嘲讽。
周牧阳的脸色更黑了,不过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在人前极少会表露自己的情绪,此时闻言道:“你最好能有个能够说服我的理由!否则,我会叫你看看这里谁说了算!”
叶天星啧啧了两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这真不像我以前认识的熠王,更不像在朝堂上说一不二的皇帝陛下。不过我劝你还是要听医嘱,我是医者,不会害你的!”
周牧阳心中一沉,声音微微发紧:“可是木樨伤得厉害?”
叶天星摇摇头:“不关她的事,是你!”
“我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吗?”他这次主动伸出手,“不信你替我把把脉。”
叶天星见周牧阳精神抖擞的样子,心中料到他一定已经没事了,但是从那副要死的样子突然就变得这样健康,这样厉害,想想他也觉得匪夷所思。所以,还是自己给他亲自诊断一下比较好。
叶天星按住他的手给他把脉,一边又用银针去试探蛊毒,居然发现他的心脉被保护得很好,并没有因为刚才将毒度给了梁木樨而导致身体虚耗。
“奇怪!”他皱了皱眉头,“真是奇怪!”
“什么奇怪?你把话说清楚了!”周牧阳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喂,放手!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怕你啊!本君可不是你的臣子!”叶天星一把拍开周牧阳的手,将双手背到身后,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来。
“得了吧你!快说,倒底是什么奇怪了?”
叶天星抬手摸了摸下巴:“按理说你的身体不应该这么健康才对啊!怎么现在竟然丝毫无损,似乎还比以前强壮了许多?难道……你采|阴|补|阳了?”
“亏你还号称医术独步!啧啧!”周牧阳嗤笑了一声,鄙夷道,“有什么奇怪不奇怪的,只不过是木樨将护体的本命蛊给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啊?”叶天星吃了一惊,“木樨将护体的蛊给了你?她竟然还没有收回去?我以为现在你没有事了,反而是她身上有了蛊毒,我还以为她早就收回去了呢!”
这话说得周牧宇新政陡然一慌:“遭了,她会不会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