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但是她眼底有深深的淤青,显示这些天她都没有休息好。
周牧阳心中陡然一阵酸麻,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了,他禁不住用力握了握梁木樨的手,清润的声音越发温柔:“走,跟朕回宫!”
周牧阳拉着梁木樨坐上了他的车架,将帘子全部放了下来。刚才他大张旗鼓地来,可是将两侧的帘子都挂了起来,还很亲切地跟民众挥手致意。
若不是戒备森严,有龙灵卫开道,和京城的卫兵挡着,周牧阳就要被大姑娘小媳妇们扔过来的鲜花和水果给淹没了。
梁木樨不解地看着周牧阳方向了车帘,她已经有好久没有看到天锦城的景色了,还想好好地看看呢,他就将车帘放了,是觉得她见不得人吗?
那干吗要来接她?!
梁木樨心中不悦的念头刚刚起来,就听见周牧阳道:“外面没什么好看的,你看我就好了。”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媚态天成。
周牧阳看得心中一荡,忍不住伸手拽过她的脖颈,让她靠在他怀里,俯头就吻了过去。
辗转碾压,长驱直入,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相思都化作了浓浓的情义,在这霸道无比的亲吻中展现出来。
梁木樨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了,在他怀里软成了面团一样,骨头都化成了水,完全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来。
而周牧阳将她的身体箍得紧紧的,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冗长缠绵的吻几乎吻了一路,两人都呼吸不稳。梁木樨更是面红如潮,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层嫣粉。
周牧阳用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在这时候将她的衣服撕碎。他坐在那里,身体僵硬,语声沙哑的问:“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我?”
梁木樨气息完全乱了,伏在他怀里,半仰着头,眼眸像是两汪春|水,波光荡漾,淡粉色的嘴唇原本因为赶路有些干燥,现在却红肿得像是娇艳欲放的玫瑰花。
周牧阳忍不住再次含住她的唇,含糊不清地道:“我好想你,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都想,你都不想我吗?”
在梁木樨面前,周牧阳总算放松下来,不用像面对群臣一样,每时每刻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这些群臣全都是饱读诗书、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学考上来的,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拿话套进去,跟他们在一起,真是累得不能再累。
梁木樨收了收心神,用手抵住他,轻声道:“快到了,你收敛一点。”
“你还没有说你想不想我!”周牧阳不依不饶,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子。
梁木樨耳尖都红了,嗔道:“我不想你,能这么日夜兼程地赶回来?你先告诉我,你的身子怎么样了?”
“我的身子?”周牧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握着她的小手牵向自己身体叫嚣的某处,哑着声音道,“它很想你……”
梁木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