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之后,梁木樨心中的那点小小的不快很快就消失了,特别是梁木樨从他们口中得知周牧阳为了找她领着几十万兵马攻打了突厥,虽然是帮着扎布慕平叛的,但是到底俘获了几万众突厥人。
别来之后的事情,梁木樨留着鸣蜩下来慢慢讲述,听得津津有味。
此时有侍卫来请示怎么处置顾凤辞,梁木樨因为得到了鸣蜩和陈思捷来了的消息,就让人把顾凤辞暂时关押了,并没有来得及处置她。
此时苏澜拦在外面:“这点小事不用麻烦娘娘了,按照我之前说的,直接送到军营中去。”
“是!”侍卫答应了一声,转头就走。
“等等!”莺时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娘娘说她还要去见一见顾凤辞!”
“见见?”苏澜有些不敢相信,“娘娘最容易心软,你怎么不劝着她点?”
莺时道:“可能是她想要亲自处置顾凤辞吧,主子的吩咐我们照做就是了,不能越过了主子擅自决定。”
苏澜眉头跳了跳,没有说什么,冲那名站着的侍卫道:“既然娘娘有吩咐,那就等等在处置吧!”
“是!”侍卫答了一声退下去,梁木樨已经出来了,这些天在拓跋家的宫殿里生活得不错,她在突厥瘦下去的双颊又开始变得丰润起来,越发的水灵剔透了。
“走吧!”她看着苏澜欲言又止的样子,没有说什么,快步往前面走去。
因为是在别人家的宫殿里,也并没有将顾凤辞关进大牢里,只是关在一个杂物间。
杂物间又小又脏乱,侍卫们是不会让梁木樨进到那种脏乱的地方的,早就得了吩咐将人带了出来。
梁木樨看着满身血污、浑身散发着臭味的顾凤辞,皱了皱眉,说道:“不错,这才符合一个罪臣之女的身份!”
顾凤辞被关了一夜,伤口又没有包扎,只是被梁木樨简单粗暴地用冰封住了,现在四肢冰冷,就算是好好的手脚,这样冻上大半夜,只怕也是要冻坏的。
顾凤辞看着梁木樨,目光怨毒。梁木樨冲她招了招手:“好了,我们之间该结束了。”一团暖光飞到了她掌心,母蛊被她收了回来。
前世顾凤辞设计假借周牧辰之后将她当众烧死了,而现在她要将顾凤辞从到周牧辰面前去,是去是留,都由周牧辰决定吧。若是他忘记了断腿之恨,还想继续将顾凤辞留在身边,梁木樨一定不会阻拦,若是他想要是顾凤辞,想来顾凤辞也不会活得好过。
顾凤辞听见梁木樨这样说,心头忽然送客口气,她再也不要碰蛊了!
然而她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便听见梁木樨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那么喜欢对别人下蛊,我也在你身体里下了一种蛊,叫望日断肠。你听说过这种蛊吧?”
顾凤辞听得心头一跳,虽然她没有听过,不过听起来就觉得应该是一种十分痛苦的蛊。
望日?是说望太阳吗?
自己不会看太阳的,只要不看那该死的太阳这蛊应该就不会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