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小之徒行凶的!”
“真是岂有此理!你说得对!本公子最看不得这些欺男霸女的事情了!”刘公子一脸正义,向身后一挥手,“走!跟我去把这些宵小诛尽!”
梁木樨就向粟伢子使了个眼色:“走,我们也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够帮得上忙!”
粟伢子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梁木樨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平素并不爱多管闲事,此时既然凌忆如没事,不是应该快点赶回去吗?不过他素来信任她,对她说的话更是没有任何辩驳,当下点头:“好!”
于是一群人顺着梁木樨说的岔道口往南面赶去。
此时春深日暖,草长莺飞,道路旁,大片大片的麦浪起伏,间中夹杂着田边粉色的桃花、白色的梨花,皎皎似彩缎明稠,煞是好看。
这条路往南没有什么村落和人家,一直过去很远才能看见一个低矮的小破庙,再远处便是早已破败的村落。
远远地就能听到女子的尖叫哭喊声,以及男子猥琐荡漾(那个词实在不好用,大家懂的……)的笑声。
刘公子顿时怒上心头,一马当先,挥手对跟来的护卫道:“包围起来,一个也不要放过!”
破庙的庙门早就倒在了一旁,此时庙里的情形一览无余,几个小混混都衣衫不整,在一旁调|笑着,而地上一人还光着屁股趴在女子身上动作着。女子哭声已经嘶哑,就是这样还咬牙切齿地道:“我要杀……了你们!我要……叫我……表哥把你……们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暴尸!”声音破碎,断断续续。
饶是如此,梁木樨看见刘公子瞬间脸就白了,他翻身下马的时候崴了一下,似要跌到,旁边的侍卫连忙扶住他,叫道:“公子,你没事吧?”
刘公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里面,一言不发,俊俏的脸上似覆了一层清霜,眼眸里却像燃着一团火。他一把夺过侍卫手上的刀就冲了进去。里面的人尚未反应过来,他已经挥刀砍下,鲜血飞溅,忙得正欢的混混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已经身首分离了,腔子里的血喷得女子满脸都是,而身体却还是温热的倒在她身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女子嘶声尖叫起来。
刘公子一把拨开那具无头尸,抱起地上衣衫褴褛的女子,叫道:“秀秀!秀秀!是我,是表哥来了!别怕!别怕……”
“表……哥……?”好半天,女子才颤抖着唇嗫嚅了一声,就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刘公子脱下身上的衣袍,一把将女子裹住抱了起来,转头扫向那些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混混:“说!谁指使你们干的?”
这些混混他都认识,平时都要仰仗他的鼻息过日子,若是没有人指使,绝对不敢太岁头上动土!
为首的混混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连忙将一个荷包拿出来,双手奉上:“是……是是……是贵府的表小姐手下的胡爷,胡爷给了我们这袋、袋钱,要、要我们把、把这女人办、办了……让她名声扫、扫地,臭、臭大街……”
他磕磕巴巴地总算说完了,又在地上磕头:“公、公子饶命,饶、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