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风簌簌、雪花飘飘;屋内炭火微红、热气袅袅。
梁木樨再次出了一身汗,不满地掀开被子,却被匆匆进来的阿泽卡一把拦住了:“你不要命了?再胡闹看我不告诉你师父!”
梁木樨身上出了一身臭汗,自己都嫌弃自己了,她鼻子还塞着,声音嘶哑着软软地道:“这屋子里这么热,我都快闷出病来了……”
话没说完便被阿泽卡瞪了一眼:“你本来就病着!”现在这少年完全一副大哥哥的样子,早前的拘谨全没了。
梁木樨讨好地笑了笑:“我今天已经不发烧了,你吩咐她们准备点热水给我洗澡,好难受——”
她话没落音南浔就进来了:“今天好点了吗?”因为她生了病,需要延医问药,他们已经在鸣雪关耽搁了两天了。
梁木樨一看见南浔进来就撒娇,她本来是个不擅长撒娇的人,即便前世以侍女的身份跟在周牧阳身边四年,也是规规矩矩的,从没有撒过娇,可是这次一生病,竟然就觉得偶尔软弱一点也是挺好的。
“师父,我好想洗个澡,我身上都臭死了!”她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还带着沙哑,就像一只依偎在主人脚边的小奶猫,听得人心都软了。
南浔平日里见她就是恭谦有礼的,而对着敌人的时候又张牙舞爪,像头小豹子一样,此时竟然收起了爪牙,软软萌萌地撒起娇来。她向来是个护短的性子,哪有不满足她的道理?
便让风铃吩咐下去,多准备一点热水,让梁木樨好舒舒服服地洗个澡。
等到他们走了之后,阿泽卡道:“你师父这么宠你,迟早把你宠坏了!”
梁木樨不服气:“那又关你什么事?宠坏了也不用你负责!”
阿泽卡听了这句话背脊顿时一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忽然红了。
梁木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是不是屋子里太热了?你看你脸都红了。”
阿泽卡呼出一口气:“确实有点热,我出去透口气,你自己注意,不要着凉了。”
“好!”梁木樨答应了一声,便让侍女帮她准备好衣服,顺便把她汗湿的被子换了,然后就往盥洗室去了。客栈的盥洗室比较狭小,不过胜在空间不大,又烧了地龙,里面很是暖和。
就在梁木樨洗澡的空档,南浔却收到了来自漠北王城的密报:夏王于昨天晚上越狱逃跑了,而且据一路上的探子说,他并没有回到摩诺城去,而是往东南方向来了。
南浔看完密报脸色就变了,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忽然问风铃:“那个扎布怎么处理了?”
风铃道:“木樨姑娘本来准备将他放回去的,但是她病了两天了,扎布现在还关在鸣雪关的大牢里。”
南浔点点头:“暂时先关着吧,我们悄悄地走,带五百人,剩下的人全部在后面押送俘虏。”
风铃神色一肃,见南浔这样周密的安排,知道必然出了什么大事了,她本不该多嘴,服从安排就好了,但在此时却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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