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破手术刀,恨不得是直接啃掉眼前的男人一般。
“好好好,我服,我服!你开心就好吧!只要不弄死我,就随便你怎么处理了。我睡觉去了!”话一说完直接就是,头一扭,眼一闭直接大摇大摆的躺在手术台上睡了起来。
不过须臾间,一声声沉稳不已的呼吸声便已然开始从青年的口鼻之中不断吐露而出。
看那个样子,他好像是真的睡着了呢。
库蕾哈的眼底不由的闪过了一丝异色。
正常人在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看到手术台上摆着的那些凶器,又有几个有胆子去睡觉吗?特别还是在没有经过麻醉的前提下。
“呵,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小鬼头呢!居然就不怕我直接把他在手术台上给肢解了吗?”
继而那种枯干的老脸之上,闪过了一抹坚定的目光。
当然了为了能够赔得起你给老娘我的信任,老娘也一定会让你完好无损的从我的手术室里抬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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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三。”
“单七。”
“一张J。”
“老二!怎么样,你们两位农民要出双鬼吗?”此刻青年他的魂体正陪着自己的两个副意识,在自己的识海之内,悠闲不已的打着斗地主。
并且是由他当那个被斗的地主。
在把自己手里的一张三甩出手之后,又因为自己手里还捏着三条二直接就是再度顶了一张二出来,妄图这样将别人手中的小鬼给忽悠出来。
“牌面还真大啊臭小鬼!要不起。”内瑟斯哼了一声。
“过吧,不过炎大哥我们真的不需要出去看一下吗?总感觉那个老太婆,对我们的身体,不会做什么好事啊!”加卡一脸的担忧。
他实在是被库蕾哈拿出来的那些道具给弄的有些懵逼了,那样的寒光闪闪,锋芒毕露。
而他的身体,居然还要像一头待宰的猪羊一般,躺在手术台上任她施为,真是想想都要有些不寒而栗啊!
“放心啦,库蕾哈女士是一名很优秀的医生,他不会一声不响的就把我们的身体给肢解了的。毕竟你们也是清楚的,虽然说现如今我们的意识并没有操控着砂之守护。但是其本能的还是会对于那种杀意进行防御。
库蕾哈如果真的对,我们有杀意的话。不说她到底能不能成功,最先感应到的想来就是你吧!”
加卡作为掌握了沙沙之力的分魂,对于黄沙的感悟力是最为深厚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总觉得还是有些不靠谱啊!”加卡哭丧着脸,感觉自己都快哭出来了。
为什么同样共用一具身体,他是这样,他对面的两位老哥确是这样。
“没什么不靠谱的,或者你也可以从这里出去,让我和内瑟斯玩牌,然后你就亲自张大,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人那斧头,电锯之流分解了也是没问题。”
炎他一翻白眼。
对于一个真正的战士而言,挂彩流血,骨骼断裂,乃至于缺胳膊断脚应该都算是比较正常的事情来吧!特别是对于青年他来讲,从出道以来这样的事情就不断的在他身体上重复着。
慢慢的伤害积累的多了,他感觉他对于疼痛好像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这也是为何,在这几日里他可以忍受着,三肢尽断却依旧面不改色的进行赶路的原因所在。
不过不惧疼痛,归不惧疼痛。
但是真他么的看着哪天自己身上发生像是上述的一般的事情,忍受痛苦是可以做到了。
忍着不出手呢?
说实话他真是没有这方面的确信,依照着青年对于自己的性子判断,假如他真的遇到了这种情况,不出意外的话。绝对会第一时间掏出自己砂锅大的铁拳,亲热无比的教导一下那人该如何做人。
为了防止自己一不小心将库蕾哈打死,他也才只能是隐忍无比的来了一个睡遁。
“啊!……喂,小鬼头,你他么到底在想什么?没看到我们又输了啊!”
斗地主这种牌,实际上速度还是极快的,只要是刚好摸到一副好牌的话,甚至于可以直接对敌人完成一连串的两三回合直接秒杀的局面。
作为地主的炎,天生要比之农民们多出三张牌来。再加上这局开局时炎他抽到的底牌都是一张纸大牌来着的。
是以这一局在加卡走神的状态下,真可谓是杀得内瑟斯溃不成军,甚至于假若不是最开始的时候为了丢下两张手里两张单牌,炎啊都可以直接来一局春天了。
输了的内瑟斯很恼火,张嘴差点就要彪出自己在恕瑞玛之时的国骂来着了。
只不过在想到了,他们三个是三位一体的时候,最终才止下了国骂,毕竟骂加卡可不就是在骂自己吗?
“抱歉,抱歉,内瑟斯老大。你也一点都不担心吗?毕竟那可是我们的身体啊!”
“愚昧的凡人,难道说你觉得现如今的你还可以自称为一个凡人吗?你有见过哪个凡人的灵魂是三位一体的吗?你有见过哪个凡人的灵魂带有着,黄泉,黄沙,野兽力量的吗?
至于你说的担心吗?哼,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说现如今我们死不了,就算是死了又如何。给我记住吧小鬼头,肉体的死亡那不过只是肉体而已。唯有灵魂才是真实,唯有灵魂才是永恒。”
对于内瑟斯这种操控着生与死界限的神灵?飞升者?
他对于死亡的定义,早已然不只是局限于肉体的存活了。
在他看来所谓的死亡,那应该是连魂灵都不复存在,直接被彻彻底底的湮灭,不留一丝痕迹的那种。否则的话他总能够生存下去。
嗯,实际上现如今拥有了黄泉果实的他,也确实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
只不过到了那时,因为确少了肉体,他们也就只能够通过灵魂显露与世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