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跟我来,我会给你们带路。”
张凡生点点头:“我认得你,几个月前也是你给我带的路,这一次我也要让你去帮我买点衣服回来,五个人的,两男三女的,你去帮忙问价格吧,是哪间房?我们自己去就可以了。”
酒侍一愣,回脸来看,却怎么都认不出这个满脸粗旷的男人究竟什么时候见过自己。
“快去吧。别发呆了,哦,对了,你先别去,跟我来,我有个事情要交给你做。”
……五分钟后……
“就这么简单?”酒侍一脸不信。
“当然,就这么简单,你只需要走遍全城,喊一遍我教你的内容就可以了,就这么简单,一个金币就到手了。”张凡生笑的很“纯洁”:“你看,只需要含几嗓子,你好几个月的工钱就到手了,我不在乎你会拿钱去做什么,也不在乎你想要做什么,我只关心你是否对这一个金币感兴趣,我保证这个金币来源合法合理,几个月前税务官还亲自为我们做了证明,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税务官那里问。”
酒侍显然不信,却也没法按捺住自己的欲望。
“行,我接了,但你要说话算话。”
张凡生笑了,他笑的就像一只精明的猎豹。
“很好,这是一个金币,如果你胆敢拿了钱就跑,我也不介意我的人皮披风上多那么一截,你懂么?”
酒侍咽了一口口水,没敢接,转身跑了。
“等我完成了任务我再回来!”
张凡生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看向了跟来的三人。
“贞德。”
贞德斜倚在门边:“嗯?”
“我们到窝车则了,你现在是自由的,你可以去窝车则的大教堂了。”
贞德果断的摇摇头:“不,我不去。”
张凡生眉毛一挑,下意识的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顿了顿,还是转了个强调:“为什么?窝车则更安全吧?”
贞德紧紧的搂着她的神典:“我哪儿都不去。”
尼扎吹了声口哨:“哟?你又看上……”
(贞德和张凡生冷漠的逼视)
“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只有胯下的关系,我纯粹是对这些事情失去了兴趣,你现在也略微成长一些了,不在像个人渣一样了,所以我跟着你无论是各方面我觉得都比待在一个随时可能发生战乱的地方安全。”贞德轻轻的抚摸着她手里的神典,那动作温柔得就像在抚摸自己的孩子。
“而且,在你处理好你的感情之前,我想你都不会再沾花惹草了,对么?”
张凡生愣了愣,笑了:“不,是永远都不会了。”
尼扎悚然一惊:“老大,你不是疯了吧?哪有男人不和女人玩的?”
张凡生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因为,这里安静下来了。”
“可你在之前的那场战斗......”
张凡生摇摇头:“那不过是一次发泄,只是那群土匪比较倒霉,仅此而已。”
四人表情各不相同,不过,只有张凡生是笑着的。
“那你们两个女人住一间,我和尼扎先住一间吧,我先出去了,你们整理一下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