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神明想要看到的么?
或许神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看到什么,所以他赐予了众生欲望。
而人类,则将这份欲望扩大了,让这个世界多了许多许多的东西。
尼扎卧在帐篷里,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他现在还记得那个年轻女人绝望的哀嚎。
整个村子,总计十一人,第一小队的将三十岁以下的年轻女人都集中了起来,甚至年满十二岁的幼女也没有放过。
五十个男人,在这十一个女人身上发泄着粗暴可怕的兽行大队长,留下斑斑满目的恶孽。
每个女人都被迫和好几个男人发生关系,甚至有的人被迫和十几个。她们的丈夫则被捆住,用刀斧压着,逼着他们看着。
每一次女人的哭喊都带来兵匪们罪恶的欢呼,粗俗不堪淫邪无比的侮辱,这场盛大而罪恶的狂欢整整持续了六个小时,甚至狂欢的最后,尼扎亲眼看见了那个大队长把手伸向了一位年仅七岁的女童。
女童的父亲哭诉着,哀嚎着,试图请求他的慈悲,放过他的女儿,回应他诉求的,是穿膛而过的一把利剑。
“父亲!”
女童这么悲鸣着,被大队长翻过来按在地上,掀开了她的裙摆。一根粗壮的东西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粗暴的运动着。
周围的士兵哄笑着,举着抢来的酒杯和村民本来用作节日庆典的麦酒,面包,大口嚼着,大口喝着,夸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称赞着大队长的“英明神武”,并且表示大队长结束之后自己也想上去试试。
那个女童一共“接待”了十五个男人,之所以没有更多的男人在她身上寻求别样的欢乐,并不是男人们对她失去了兴趣,而是因为她死了。
一具冰冷的尸体当然不能使人提起兴趣,所以士兵们又将“矛头”对准了其他女人。
尼扎被请进村子,大队长将他请到了上座,煎好的熏鱼撒上细盐,散发着檀香味儿的木制酒杯里斟满了清澈浓香的麦酒,烘烤好的面包涂抹上奶酪起司。
脚下是一个大大的木箱子,里面堆满了收缴来的各类物品。旁边还有一个小箱子,里面堆了半箱的铜币和银币,为数不多的金币点缀其间。
这里面有一半是贵族的,可能大概有几十枚金币,扣除掉进贡给宗主博尔巴的那部分,或许能有十几枚金币,另一半则需要分给“勤劳”的战士们。
而现在,“辛勤”的战士们还在广场上,趴在女人的身上,努力的运动着。
用大队长的话说,这叫净化罪恶。
美食在口,美酒在手,钱财堆放在脚下,尼扎却笑不出来。
在他的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七岁的女孩在大队长的身下哭喊着,挣扎着,大队长赤着身体,那身浓密的黑色胸毛在寒风中兴奋的立着,那双粗糙的大手擒住了她的腰,那凶狠的在她身上运动着,发泄着,让这个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承担着不该承担的罪恶。
她在哭。
他在笑。
这就是战争——战争的荣耀。
无比罪恶,肮脏,却又那么辉煌。
胜者得到一切,败者承担一切。
尼扎笑了,抓起面包塞进嘴里,狠狠的咀嚼着,再举起酒杯狠狠的灌下一口甘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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