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
两个盾牌狠狠撞在一起,张凡生沉腰顶盾,一把将那人撞翻,长斧横劈而过,逼退来人,连跑几步朝着老拉查冲去。
“别急!还有我呢!”
拉夏贝尔长斧一挥,朝着张凡生狠狠砸来,张凡生眉间一皱,低身一个翻滚,就朝着他下盘滚过去。
“嘿嘿!踢!”
几只大脚狠踹而出,将张凡生踹了回去。
张凡生在地上滚了几圈,勉强撑起来,张开嘴,已是满嘴鲜血。
“杀!”
几把长斧砸来,张凡生在地上一蹬,即刻滚出了包围圈,长斧砸在泥地上,溅起碎石屑和大片的泥浆。
拉夏贝尔在包围圈里,杵着斧柄,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缩在盾牌后面。
“小泥巴种!我知道你在看我,我也知道你想杀我,你是谁?”
张凡生缩在一块石头后面,反手向背上摸去,整个背部已经高高肿起来了。
“砸碎,该死的诺德人。”
张凡生捡起落在树下的弩炮,往弩弦上搭上一根钢弩矢。
拉夏贝尔转了转手里的战斧:“很好,你不说是吧?”
张凡生心颤了颤。
他要做什么?
“那我就砍掉老拉查的手!”
“不!”
战斧划过一道冷光,老拉查右肘应声而断。
张凡生瞪大了眼珠子。
“住手!”
拉夏掂了掂手里的战斧,轻轻敲了敲盾沿。
鲜血顺着盾沿划过,有不少打在盾牌上,划出一条条血线,老拉查已经没了生息,只有偶尔抽搐的动作还表示他还在勉强活着。
这个世界的人的生命力都颇为顽强,张凡生亲眼见过被投矛贯穿了大腿还整整哀嚎了三个小时的伤兵。
但他不敢赌,他不知道老拉查还能撑多久,也不敢再去尝试拉夏贝尔的凶残。
他唯一的仪仗就是神圣契约术。
只要老拉查还有一口气,其他什么都好说。
“詹森!我叫詹森,你想要什么?”
拉夏笑了。
“解开这团浓雾!立即!”
别看他好像很自在,其实他也很紧张。
张凡生搞出来的浓雾让他知道,眼前的敌人根本不是他所能战胜的,这种掌握着神秘技艺的巫师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骑士可以撼动的存在,他不过恰好抓住了这个巫师的死穴罢了。
至于老拉查到底是他的父亲还是他的某位亲属,他不在乎,他只需要知道在张凡生解除浓雾之前,老拉查不会死就行。
“可以,但你们得把那个人放下来!”
拉夏贝尔掂了掂战斧。
“还敢讨价还价?”
战斧再次扬起。
“不!”
拉夏贝尔笑了,这个俘虏比他想的还要重要。
很有趣啊。
“放了他,你们直接后退,迷雾是固定的,没法主动解除,只需要你们后退就可以退出这一片迷雾。”
拉夏贝尔挥了挥战斧:“所有人!结阵后退!”
张凡生皱起了眉毛,持着攻城弩,一步一步的随着诺德人的方阵往前进。
不消片刻,张凡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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