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撒的死并没有惊动太多人,除了伊甸圣山上安格瓦大教堂的几十名虔诚神职者,再没有人关注到这一位神明的默默逝去,而卡撒的死却好像一个信号,几乎各国都有发生奇怪的异象。
诺德的水神殿封闭了殿门,护教的大战士全部进入了殿堂内,尼扎看着一匹快马从教堂里飞奔而出,不知去向。
“嘿!伙计,那是什么?”
巡逻士兵抬头斜了他一眼,半句话都没有多说。
尼扎不死心:“嘿,伙计,咱们都是萨哥斯人,行个方便吧?”
“你嘴里可不是诺德的口音!”
尼扎坦然的一笑:“那是当然!我的母亲是诺德人,但我的父亲不是,不过我在瓦叶则吉长大,按理说我也是半个萨哥斯人。”
士兵迟疑:“真的?那你得说一些事情让我确认一下。”
尼扎回想了一下半个月前在窝车则的经历。
“我对诺德的印象大概就是诺德女人超辣,那声音能让公牛发情!我现在都还记得我小时候在地里玩泥巴的时候听到我妈妈那强烈的呼喊声,当然长大了之后我也经常听见就是了。”
(尼扎在心里摊了摊手:非常抱歉了,酒吧里的计时女。)
士兵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一脸浪荡的男人,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最后竖起个大拇指:“兄弟,你真xxx的牛!我现在相信你是一个诺德人了。”
尼扎一脸自豪:“那当然!兄弟,你该告诉我那匹马怎么能在上城区疾奔了。”
士兵朝着教堂努努嘴:“伙计,你看见那个没有?”
尼扎抬头一看,海神的神辉在门口挂着,熠熠生光:“看见了,怎么了?”
“刚才走的那匹马,就是海神殿的,你是贵族护卫吧?”
“是啊,怎么了?”
“我跟你说,贵族在我们眼里那就是天,想弄死我们这种大头兵那是分分钟的事情,但贵族如果惹到了神殿,被弄死也是分分钟的事情,你知道刚才那匹马是什么马么?”
尼扎挠挠脑袋:“伙计你只说吧,我弄不懂这些拐弯抹角的。”
士兵故作高深道:“那是神使!”
尼扎大惊:“天啊!难道它还会变成男人来xxx女人么?或者变成女人xxx男人?或者直接上的?”
士兵给梗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伙计!我很能理解你在小时候被灌输了太多那方面的东西,但你能不能不要总往那方面想?你这样我没法和你聊下去了。”
尼扎笑笑,从背后摘下一个袋子,自己呷了一口,递过去:“诺,上好的麦酒,我觉得这个能让你说实话。”
士兵抬头看看四周,发现没有人在看他,这才偷偷拿过来灌了一口。
“爽,兄弟,嗝,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匹马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骑在马身上的那个妞儿,那是萨伦神的大祭司,她手里拿着的可是象征着最重大最紧急的神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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