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张凡生猛地从噩梦中醒来,屋内一片死寂般的漆黑。
“搞什么,是梦啊。”
张凡生叹了口气,坐起来,浑身黏哒哒的好不舒服,伸手一摸,一些颗粒状的粗糙质感。
“搞什么,明天还要上班呢,这都是什么东西。”
“吱呀!”
木门被打开,一阵喧闹声从外面传进来,黯淡昏黄的灯光下,一个朦胧的人影出现在视野内。
两个念头几乎同时出现在张凡生的脑海:
这人是谁?怎么在我家里?
卧室的木门开门不是没声音的么?
“你醒了?”
熟悉的腔调再次出现在他耳旁,张凡生一愣,这是博尔巴那个××的声音?
来人高高举起了手里的斧头,向着他猛砍过去。
“不!”
张凡生一把坐起,木愣愣的看着四周,昏暗的油灯,铺着粗麻的茅草床,老拉查那沧桑的脸。
“子爵大人!子爵大人!你没事吧?”
转过脸去,老拉查正一脸紧张的看着他,棕黄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油灯那跳跃的火光。
“不,我没事,我还好。”
张凡生揉了揉额头:“现在是什么情况?”
“现在是晚上八点了,子爵大人,我们很安全。”
身上还有些疼痛,这些伤口让张凡生想起来了自己今天的遭遇,随手就拍两发圣愈术在自己身上。
“该死,老拉查,你知不知那个竞技场的那个老板住哪儿?”
老拉查一愣:“那个侏儒?”
张凡生点点头:“对,就是那个侏儒,他作弊,该死的,我要杀了这个××。”
老拉查想了想:“大人,我认为下黑手的不是他。”
张凡生牛眼一瞪:“你说什么?”
“我不是想为这个帮凶开脱,大人,我认为您应该找主谋的麻烦。”
张凡生一愣,主谋?
“说说看,我需要知道全部。”
老拉查走到门边,拉开门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他小心的将门关好,这才走过来小声说道:“子爵大人,我今天赶来的时候晚了点,但我正好看到了一个贵族的近侍,您知道么?一个贵族的近侍走过去和那个侏儒讲了几句话,那个侏儒点头哈腰的同意了,没几分钟就有个男人跑下去,打开了竞技场的通道,然后每隔几分钟就有角斗士从里面冲出来。”
张凡生气得牙关紧咬:“也就是说,这是贵族们的把戏?我才来到萨哥斯,是谁这样针对我?”
老拉查摇摇头:“我不知道,大人,或许那个矮子竞技场主会知道一些。”
张凡生目光阴冷,那刺骨的寒意让老拉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说的对,不管是谁,我都得找他们麻烦,去弄点面包来,我饿了。”
老拉查点头称是,下楼买面包去了。
张凡生走到窗前,目光阴狠的看着远处的竞技场,月光下的竞技场笼罩在一团黑影之中,就像一个死去多时的巨兽。
“不管是谁,我想你们都有麻烦了。”
吃过面包,张凡生倒头就睡,他身上还有许多伤口没有愈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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