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了脚踩在木地板上的吱呀声。
“老大,我们上来了,嘿,谢谢老大你请我们喝酒。”
波尔查抱着一个小橡木桶,眉开眼笑,张凡生简直都可以看见他脑袋上浮动的忠诚+1的字样。
那个醉汉显然这会儿已经醒了酒,非常有理解的对他抚胸行礼:“尊贵的大人,你好,我是一名流浪的战士。”
张凡生点点头指了指面前的床铺:“坐下聊,有礼貌的先生,我希望知道你的经历。”
法提斯干脆的坐在床铺上,雅米拉正在这时走了进来,放下食物,将门关上。
“好心的先生,我太饿了,我是否可以先吃完饭?”
“当然可以,波尔查把酒桶打开,今晚我请喝酒。”
“噢!老大,你简直棒呆了!”
酒桶被打开,三个男人围在一起,喝酒聊天,雅米拉站在一旁,凝视夕阳。
法提斯看起来真是饿了,几乎以风卷残云般的速度消灭着面包和鱼羹,反而对酒却很克制,并不贪杯。
张凡生默默的给他下了定义:这是一个有着美好品德和自我约束的男人。
终于等到法提斯吃完最后一口鱼羹,塞下最后一口面包,张凡生举了举酒杯:“你好,有礼貌的法提斯先生,现在我们可以说一说你的来历了。”
法提斯饮下一口果酒:“我来自斯瓦迪亚王国的一个遥远城市,我不愿说出它的名字,因为我曾经在那里犯下过极大的罪过。”
张凡生挑了挑眉,又一个有故事的队员。
“在我背井离乡之前,我是一名骑士队长,有着不错的收入,直到后来,我和我的弟弟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波尔查拍拍他的背:“活计,别太难过,这并不是什么罪过。”
法提斯摇摇头:“后来,因为一次错误的酒会,我俩反目成仇,我的弟弟向我发起了决斗,而我在愤怒中杀死了他。”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兄弟残杀可是宗教上的重罪。
“当我清醒过来,我向神父坦白了我的罪,从此以后,我就陷入了痛苦的自我流放之路。”
张凡生看他已经泣不成声了,有点担心他会被自己噎死,就赶紧劝了他一句:“一切总会过去的,你弟弟的在天之灵也不希望见到你如此痛苦和自责。”
法提斯却陷入了自我折磨之中,只是泣声道:“我一路游历,忍饥挨饿,和土匪山贼作战,变卖了我的铠甲资助农民,我受了很多伤,但我都挺了过来,我发誓除非见到神明赐予的圣光,否则我将永远赤贫,将钱财捐献给穷人,以此宽恕我的罪恶。”
波尔查和雅米拉都变得面色古怪起来。
圣光?
不好意思,老子就会!
张凡生伸直了右手瞄准抱头痛哭的法提斯,默念道:“治愈术!”
一道金光洒下。
法提斯的表情凝固了。
张凡生轻松写意的甩了甩手:“圣光现在有了,然后呢?”
法提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你一定就是神明派下来拯救我的天使,求求您宽恕我的罪过。”
张凡生蜜汁尴尬,天使这两字在华夏有个别致的称呼——鸟人……
想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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