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
容湛瞥了一眼浴室,又回头幽幽的看她,“一起去。”
他那狭长的凤眸里,分明不含好意。
桑夏低头抬起右手捋了一下耳际散落的发丝,轻声咕哝,“你自己去。”
为什么要她也去,桑夏轻咬了下唇瓣,耳根莫名的发烫。
她清楚的很。
就容湛这脾性的,她只要进去了,就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出来了。
容湛看着她视线躲闪着,泛红的耳根,他忍不住更加想要做坏,眯着眼盯着她,“你男人的手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自己去洗澡?”
他说着,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不方便啊媳妇儿,你懂的~”
桑夏被他的热气弄的脖子痒痒的,忍不住往一边靠,小声低咒了着,“我懂,我懂什么懂?!我只知道你受伤了还不忘记这种事。”
桑夏被他逼的已经站了起来。
容湛才不管她怎么骂自己,立刻死皮赖脸的站起来,修长的身躯挤着她往浴室走,让她想转身离开的余地都没有,被他堵的死死的。
那一刻她就跟个捉急的小兔子似的,前后不能,被大灰狼死死盯上了。
“别说是受伤,就算是老子死了,也忘不了埋在你身体里的那点事儿。”
“流氓你——!”
“砰!”
人被挤了进去,他一脚踹上了浴室的门,把俩人隔在了里面。
**
夜里静静的。
只有浴室里传来莹亮柔润的光。
里面隐隐传来一些声音。
似乎有些不和谐。
是很字面上的不和谐。
那两个人的吵架传了出来。
容湛进去后,想着急不可耐的去那事,可是桑夏却死死摁住了他,又气又无奈的,“先洗澡,我也不能跑了,你着什么急!”
“那你给老子洗,上面不用洗了,直接洗下面……啊媳妇儿疼疼疼——!”
桑夏捏着他腰上的一小块肉一个劲的拧,“你再不听我的话,可就不管你了。”
能不能按部就班的,她都没说不同意,他着急个什么劲。
容湛被狠狠掐的直倒吸凉气,不敢再乱来了。
他媳妇儿是怎么掐的,居然那么疼!?捏着一小块肉使劲拧啊!擦!
他虽然不敢再动,可是眼眸却眯着死死盯着她,舔了下上牙膛,像极了野兽得不到猎物时不甘心的模样。
暗暗咬牙,心想看他一会儿怎么收拾她的,一只胳膊怎么了,一只胳膊也不耽误他把她弄的要死要活,服服帖帖的。
桑夏看他不乱动了,这才去洗了湿热的毛巾,帮他一点点解开上身黑色的衬衫,绕开伤口,擦拭着他身体的伤的每一寸肌肤。
容湛的身躯很迷人,不是那种很夸张肌肉的身材,是精瘦而强劲的。
薄薄的肌肤下蓄满猎豹般蓬勃的力量。
尤其是腰部间,腹肌,鱼人线,无一不彰显着强而有力的腰力和速度,桑夏在那里领略好几次了,她喜欢么?
喜欢。
很喜欢。
哪怕每次都要死要活,可是却真的,痛快。
畅快淋漓。
简直要上天。
桑夏素来就是个认真的人,不论是对人还是对事,现在容湛已经足够让她来认真对待,所以她帮他身上哪里都擦拭的干净又令他舒适,她眼底竟没看到什么欲。
直到她半蹲下来,手触碰上了他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