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们也就是一群窝里横!当今大秦三十六州、府。在南金城里的官,真正能管的住的,也就八州之地,但这八周确也富庶。一条起与遂心苑的大明湖,终于南海口的秦淮扬运河正好把这八州,连成一线,货贸沟通,无比顺畅。”
“朕知道!”王奋转着圈。
“这八州,是动不得的,动了八州,就动了大秦根本。即使战后,轻徭役、低赋税,修生养息。据臣估算,也要二十年,才有起兵攻掠他国的能力。”
“朕知道!”继续转着。
“那时候,臣就不是少年了,有所成就,记在典史里,也不是英姿勃发的夜白了。臣的心,皇上懂吗?”
“朕知道!叹一声,老骥伏枥亦可啊?”重转的有些吃力。
“皇上,不可啊。典史里都画着像的,臣未婚啊!”
“朕知道!”时间还早,慢点转,歇口气。
“所以,必要速成,臣有一策。第一步,夺下弘农王易翰治下玉仁府。玉仁府西高南低,落差极大,整个儿十分之九点九都是高原冻土,荒芜一片,只得剩下的那零点一,属崇山峻岭环绕而卫的盆地,四季如春,稍显富庶。因此,玉仁府在大秦天下,属于鸡肋,夺了他,在天下群雄眼中无关大局。但是,臣却知道玉仁府,府界之上,盆地之边,有一分水关。分水关众所周知,但天下人不知的是,分水关地面往下一百米,是一条暗河,这暗河水流,正是大明湖水的源头之一,占比极大。嘿嘿,占了玉仁府,掐住水源,不用动手,您以大秦皇帝之尊,八州必然归心。”
“朕知道!”加把劲,早弄早好。
“第二步,八州归心,大局已定。则大秦天下只剩下川陕总督廖西洲、三江总督袁闻远、边漠都护府镇远大将军王世满,需要动兵征讨。这三家,王世满最易对付,臣来时就下了几步暗棋,一征就降。三江总督袁闻远治下三州,强的是水上舰队,到时候,臣布下天地大局,暴雨突至,狂风横扫,袁闻远的舰队瞬息之间灰飞烟灭。川陕总督廖西洲,皇上可以禅让之名,诓骗来南金城,咔嚓一刀,一了百了。”
“朕知道。”王奋转了几步,停着,不见转动。
“这两步,臣估摸着算了下,用时三月,绝不超过六个月。然后,皇上,咱们就可以兵出大秦,进击九州。”
“朕知道了……”还得靠自己转。
“第一步,兵出燕国。燕国尚武,皇上可以要求燕国皇帝,单挑定天下,燕国皇帝必然应允。那时,臣给皇上加持作用时间为三十分钟的金刚大力符,不用三十分钟。只要,一两分钟,皇上就可把燕国皇帝打的七荤八素,找不到北,跪地臣服。第二步,兵出齐国。齐国尚仁,咱们派兵,抓他个几十万的老幼妇孺。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齐国皇帝必然,投降听命。第三步,兵出蜀国。蜀国尚忠,皇帝现为一个三月大的孩儿,咱给他来个偷梁换柱。他蜀国皇帝都是咱的人了,蜀国必降。第四步,兵出赵国。赵人尚信,这和咱大秦,基本一致,如有不同,也属一干两枝,晓以大义,自然归心。第五步,哇哈哈,魏国立国不足千年,讲究奇技淫巧,人口稀少。到时候,咱们兵发魏国,集齐三百万大军,镇压边境,好好的打一仗,过过瘾。那时,臣白衣、白巾、白布遮面,手持白羽扇,一步一摇……壮哉、美哉,浩浩荡荡,夫复何求。”
“皇上,臣安排的好不好,妥不妥?”
“朕不知道。朕只知道,爱卿你再不出力,不转快点磨盘,到了天黑,朕也喝不上一口热乎的豆浆了。”
“皇上,妥妥的啊,不出一年,您就君临九州,成就不世之功。到时候,您可别忘了,是托的天字三品,九州第一谋士的奇谋大计。”夜白一语,满眼精光,魂游天外,说不出的期待。
王奋思量妥定,但还是带着犹疑一问:“王世满,是不是耳朵上,有五个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