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物一样,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温馨“唔唔”的轻叫,直到被他的酒气熏的也微微醉意迷蒙,感觉整颗心都快被他的唇舌吸出胸腔的时候。
阎魔头却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刚才温馨的挣动,他身上的衬衫已经乱七八糟,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刚才还觉得熏人的酒气,这时却又有一种迷醉的气味,与温馨的幽幽香气混合在一起,仿佛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他灼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然后,他握住了温馨放在他胸口的小手,慢慢的,慢慢的带向他衬衫下面的纯皮腰带。
“感觉到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的不像话。
“你说我能想谁?我谁都没想,只想你……”说着他就颇不急待的亲着她粉嫩的耳珠,和耳后颈项的细嫩肌肤,带着些许霸道的力道不许她抽回手,执拗喘息着央求,不,命令她:“把腰带解开,乖……”
“还有拉链。”
“伸进去……”接着就是一声粗重的闷哼。
……
戴静沉默的走出了饭店,和同学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匆匆离开了,吕雁追出去的时候,心中气恼的骂戴静是废物,下楼的时候,电梯里有服务员,她忍住了没发飙。
一走出去,她就没办法再忍下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戴静?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走了,你觉得合适吗?”戴静不客气的说道
戴静这段时间心里压力巨大,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结果又是这样的结果,几个男同学都听到了,虽然阎泽扬只淡淡提了那么句话。
可几个男同学看向她的异样目光,她知道他们听明白了,谁能不明白?她求男人这种事,只要稍微想想就知道了,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家了,都不纯真了。
她再继续待下去,也是颜面无存,自取其辱。
想到刚才的情景,戴静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吕雁听完后,火气窜上了脑门,哭哭哭!现在知道哭了,哭尼玛哭?当初她在学校和阎泽扬订亲,不知道有多少女生羡慕,吕雁那时候也在暗暗喜欢她订亲的对象。
但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的阎泽扬母亲还在,他母亲据说是资本家的女儿,非常漂亮,衣着也很鲜亮时髦,阎泽扬长得像她母亲,十几岁的时候就很帅气,与别的男同学比,无论模样还是衣着,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个时候环境不允许,可还是架不住少男少女心中的那份喜欢,许多人都埋藏在了心底,终身都不会说出来,包括吕雁。
谁还没有这么个青春年少时,可现在物是人非,吕雁毕竟嫁人了,但看到戴静的样子,还是由心里冒出一股怒火,当年戴静拥有她想要的,却不懂得珍惜,现在又懦弱又追悔莫及。
后悔了,却只会哭,有个屁用?
她现在所遭遇的一切惨状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当初戴静认识了那个外侨,一心想跟着他离开国内,虽然吕雁的工作是戴静帮忙找的,但是吕雁也给了好处,看他们相处,她也有提醒过戴静,这个外侨并不可靠,随时都可以抽身而去,所以,在没有办下绿卡前,一定不要跟那个人做到最后一步。
可戴静就像个表子一样,不到两个月就和对方滚成了一团,自愿的被人家白白睡了半年。
她现在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可偏偏还要端着以前京城时那个大院子弟的派头儿,吕雁给她介绍了几个不错的男同志,可她这个不行,那个不干。
也不拿个日历看看,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人家再怎么样,也是个清清白白连女孩手都没摸过的大小伙,肯要你这破鞋就不错了,你还挑剔起来了。
吕雁对戴静的不满早已积存多年,看到她满脸的泪痕,只觉得心中厌恶,如果不是为了回京都,她根本就懒得管她。
“戴静,你还想再跟阎泽扬重续旧情吗?”吕雁圈着手在胸前不耐烦的问道。
戴静流着泪哭着说:“我和她不可能了。”
“有什么不可能,只要你想,就有可能!”吕雁翻着白眼把手帕扔给她,“赶紧擦擦,丢死个人了。”
“他已经知道我家以前的事了,我爸爸他……做过对不起他们家的事。”戴静哽咽的说道,现在回想起她这一生,唯一开心幸福的时光就是阎家没有出事以前。
那个时候,爸爸还在,家庭美满,她还有可以订婚的未婚夫,虽然对自己冷冷淡淡并不热情,可也并没有否认她不是,阎泽扬的母亲对她非常好,经常给她做各种新衣服和吃的。
她在学校也是被同学羡慕的对象,一直到阎家倒了,父亲病逝,和母亲仓惶南下投奔亲戚,一时看尽了亲朋好友的白眼,如今她妈再次重组了家庭,还生了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她在家里早就没有容身之所,所以才一心想要出国……
戴静后悔吗?其实后悔过。
如果当初,她没有离开京都就好了,如果当初她能给阎泽扬的部队写信,给下放的阎家寄点东西,如果她能去探望他们一次,也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父亲的过错是父亲,而她是她,阎家不会有人怪她,只怪她当年太无情,哪怕去探望一下阎伯母,那个对她比自己母亲还好的女人。
“那就想办法睡了阎泽扬,他可是部队里的人,一旦你成功了,他就得乖乖娶你,否则你闹出去,这就是他一辈子的污点,他的军旅生涯就完了,搞不好还要坐牢,阎家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你只要爬上他的床,他一定会娶你。”
戴静整个人都愣了,“什么……”
她表情呆滞的看着面前的吕雁,感觉她面孔突然变得陌生了一样。
“惊讶什么?”吕雁嗤笑一声,“你现在还有什么可失去的?赖上他,你下半生好吃好喝做一辈子阎夫人,否则……
你自己想想,你现在还能找到什么样的男人,还能找到像他那样的男人吗?”吕雁眼含不屑的上下打量她,人家阎团长找的对象是十八岁小姑娘,又白又嫩又好看,放着这么年轻貌美的不要,凭什么要你这么个眼神呆滞,脸色蜡黄跟刚打了胎似的女人。
“我说这个不是害你,是帮你,你别忘记了,军婚是不能离的。”吕雁提醒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