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了!”沈容冷着声提醒。
沈桓后知后觉抬起衣袖划过鼻息处,果然显了一抹殷红,他仰起脸望星空,悄声儿嚷:“娘娘地,二爷原来这麽骚。”
沈容听不得谁说二爷不好,肃起脸色道:“关二爷何事,是夫人轻浮。”
董大娘睡眼惺松端着碗儿走近,看见他俩很诧异:“都甚麽时候了,你俩还杵在这里拌嘴?二爷没歇罢,我给他送来燕窝粥。”
沈桓抢过碗儿哧溜吸了大口:“二爷正采阴补阳哩,哪里需吃这劳什子。”
董大娘原就是在男人堆里打滚的,听得这话正自惊奇,忽听一声“啊呀”婉转娇唤,酥媚进人的骨头里。
“是谁?!”董大娘唬得愣愣地,忽而醍醐灌顶:“可是隔壁那位........”
“都歇着去罢。”沈容蹙眉赶人,今儿轮他值夜,这俩人嗓门一个大过一个,被沈二爷听去定要着恼。
沈桓会其意,扳着董大娘肩膀离开:“燕窝粥可还有多?给我那可怜的兄弟也添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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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春意旖旎尽锁白纱帐中。
舜钰承着滚烫粗重的亲吻,除海棠红的鸳鸯肚兜仍凌乱挂着,衣裙早被撩开,忽而荼白小裤被剥扯下来,随意撇去床尾。
因着突来的湿凉,她羞臊地夹紧修长腿儿。
沈二爷低笑,也不为难她,宽厚手掌顺势攀爬,带薄茧的指骨不止会写奏折票拟及锦绣华章,还擅挑起男女欢情。
九儿看着瘦弱,谁又知那宽大儒衣掩藏的媚色,到底生过娃的小妇人,那臀儿终是熟得褪去少女青涩,娇圆丰润若盘,满掌握着渐渐收紧,听她吃痛地嘤呜一声,这才怜惜着松开,往上掐住嫩窄腰儿,再摩挲背胛迷人的蝴蝶骨儿。
舜钰只觉浑身被他弄得虚软无力,抓住他的衣襟无意识扯开,微露精壮结实的胸膛........她忽儿睁大氤氲眼儿,几道还未褪尽的鞭痕若隐若现。
她伸手要去抚触,却被沈二爷握住阻了,他的眼眸掠过一抹黯沉。
自知遍身的伤痕虽在渐好,却依旧惨不忍睹。
梦里前世的九儿,是有多不待见他胸口那道伤疤,他逼着她亲她摸,看她紧阖双目神情带着憎厌。
幸得他今世的箭伤在后背,总尽量避着不让她瞧见.......
抬手捂住舜钰的眸子,嗓音异常地暗哑:“很丑,会吓到你,我去熄灭烛火.......”
手心倏得吃痛,竟是被狠咬了口,微怔着看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按倒在褥被上,翻身跨骑在他腰间,再使劲扯开衣襟,让一道道狰狞可怖的伤痕,于烛光中尽收眼底。
舜钰看得眼儿汪汪。
沈二爷笑着替她拭泪:“虚荣的丫头,为了不让你不要我,特央钱大夫配了褪疤痕的药膏子,你耐心等些时候,一定会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