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这个只有三十平米的地方,一边摆着两张躺椅,一边放着理发椅和一面镜子。靠里面有一个木楼梯,楼梯下有一个布帘隔断了他的视线……
齐天剑放下茶杯,撩开布帘朝后望了望,里面是一个隔间,放着一张单人床。隔间里开有一扇小窗,这是齐天剑最关心的。
趆南姑娘跟在他旁边,他张望的时候明显感到她的胸部弹性十足地贴到了他的背上。
大哥想找小J吗?她见他回头笑着说:我有两个小姐很温柔的,吃饭去了。一下下就回来的。
我谁都不找,我就找你。我喜欢你这样的,咔啡色的美女。
哎呀,真不好意思。她故作娇羞地低头笑笑说:你要我怎么为你服务呢?
你先帮我洗个头吧。齐天剑说:我不喜欢跟生人交流。我们聊聊天吧?
好呀好呀。她笑着说:哥哥长得真帅,帮你服务真的很高兴。
齐天剑坐到理发椅上,她给他倒上干洗液,一会就抓出了一头的白沬。
你是趆南人?来这里几年了?齐天剑问。
我来了两年了。哥哥不像是这里的人,哥哥从哪里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里人?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这里人没有哥哥这样鼻子直直这么漂亮的。
你这样哄我一会我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那就在我这里呀。她又笑着说:我楼上有房的。
我怕你把我做成人肉包子。齐天剑说:在外面跑生意的人,哪里能随便一张床就睡?
哥哥开玩笑啦。这个世界都是男人压迫我们的啦。
她的手指有力而温和地在他头发里搓揉着,齐天剑感到很舒服,这说明这个趆南姑娘对他印象不错。
哥哥叫什么?是做什么生意的?她从前面镜子里瞟他一眼笑着又问。
齐天剑也抬眼从镜子里望她一眼,叹了口气说:我姓李。想搞点走私的生意,捞点大钱。可是我不认得人,所以跑了两天一点用没有。
我认得几个从趆南向这边走私的人。姑娘说:你跟我讲要什么?我帮你去找回来呀。
你说的是真的?
哎呀。这一带哪个人不走点私?我讲真的。
正说着,门哗地一声被拉开了。一个满脸横肉,光头,脖子上甩着一条大金链的中年男人走了直来。
韦老板来了。趆南姑娘笑着招呼道:先坐下喝茶呀。
光头歪着头很不礼貌地看了两眼齐天剑,抬头问道:秀秀呢?
她们吃饭去了。你坐着等一下子吧。
她不回来算了。光头坐在椅子上伸手在趆南姑娘臀上摸了一把,笑着说:我今天就找你了。
哎呀韦老板讲笑。我招了人不干那个了。
你才讲笑。你开这种店不干这个干哪个。今天闲得很,白天没吊事晚上吊没事。我不走了。
那韦老板就等秀秀和红红回来行了。我这有客人呢。
光头就哈哈笑了两声:洗个头算什么客人?洗鸡B才算客嘛。
齐天剑不高兴了:这人怎么嘴这么臭?吃屎出来?
光头也一下站了起来,斗鸡那样梗了脖子叫起来:他妈的,你敢跟老子顶颈!一下我喊你爬出去信不信?
齐天剑扯开围布站来,趆南姑娘一横身拦住他,悄声对他说:他是县城的老大,人很多的。不要跟他斗气呀。
就在她拦齐天剑的时候,光头从裤子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叭的一声弹开了,在齐天剑脸上比划着说:你来这里逞雄是不是?我先帮你把毛全刮光了再讲!
齐天剑这下真的火了,他就想着有机会在这个趆南女人面前有个机会取得她的仰慕。他一手拨开她,一手闪电般地就把光头拿刀的手腕抓住了,只一扭,就听光头哎呀一声跪了下去,刀当的一声掉到地板上。
光头在地上把刀又摸起来,叫道:你真想找死!话音未落就一刀刺了过来。齐天剑侧身一让,又一个擒拿手把他的刀拿到了手中。光头疼得一个劲地甩着被扭伤的手腕,突然又抱起那个大茶壶向他砸了过来。齐天剑稳稳地把茶壶接住轻轻放到台面上,朝他冷冷一笑。
不等光头反映过来,就一个箭步过去,左手一个摩天掌打在那光头上,让他的人一下矮了半截,这边早一伸手把他的裤带扯了出来,然后照他屁股上就是一脚,光头裤子还留在店里,人早下半身精光的摔了出去……
门外那条瘦狗也许从没见过如此狼狈的人,也抖擞精神狂吠开了。
那趆南姑娘早捂着嘴吃吃地笑弯了腰。
光头提着裤子一路跑了。这时她才惊慌地埋怨起他来了。
不能同他打的。她说:以后我不要做生意了。
我保证你可以做生意。齐天剑说:你不用怕。我要不打服他,我就不走。
他拉过椅子,坐到街边一棵树下,那条瘦狗用疲惫而同情的眼光望了他一眼,很正义地趴在了他脚边……
暮色四合,街头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一伙人拽棒舞刀的正朝这边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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