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没想到自己不仅是骗子,还是个心肠歹毒。
可现在自己站在她面前那么久,却认不出来,可见有多讽刺,她的话,完全不可信。
“好啊,原来你这贱婢,从头到尾都在蒙本小姐。来人,将这贱婢不论死活,给本小姐押回去。”
事情越闹越大,凌萱越发开心。既然她决定要回京城,今日就来个杀鸡儆猴,省的以后一个个不长眼,以后她好欺负。
“飞彭飞燕飞泽,今日不论死活,将那没有家教的刁蛮野丫头给本小姐拿下。不给她一点教训,还当真以为我凌萱好欺负不成。既然她父母亲不会教导,本小姐略长她一两岁,不妨教教她,什么叫尊‘老’爱幼。”
凌萱特意将那个老字咬得很重,听得周围的人头冒黑线。
她虽然带着帷帽看不出年纪,但那声音,却提醒着众人,这姑娘顶多也就与那顾家小姐一般大小。她现在却在说自己老,她要是老,那他们是什么?老不死吗?
“是,小姐!”
场面形式再次一触即发,庄皓斓沉下脸,道:“顾府的家教确实不错,明儿本世子进宫一趟,与皇上说说,看看顾昭仪私下的性子,是否都一个样。”
逃奴事情,再次演变上升到顾府子女的教养问题上,更甚者,连顾昭仪都被牵扯出来。那些百姓闻言,纷纷往后退了三大步。
顾丹丹面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她不过是一时气恼二管家连区区小事都办不好,这才前来帮忙,却没想到,帮了倒忙。
要是昭仪因她降了品级,哪怕她是嫡出二孙小姐,家里只怕也得放弃她。
顾大德见事情越扯越大,便咳一声,吸引众人注意力后,这才将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凌萱:“就是你这贱婢,对大少爷下的毒手。世子爷,这是我顾府的家事,还请您莫要插手,给顾府一个面子才是。”
说着,他捏着那张卖身契在庄皓斓的面前一停,让他看清上面的字样。
庄皓斓眼眸一转,沉声道:“你要捉逃奴,本世子不管。但凌萱是凌府大小姐,是本世子的未婚妻,不知顾府可是知道?若是知道,是何人给顾府这样大的胆子,私下买卖本世子的未婚妻。这几年,萱萱一直在夏目县,又是如何按得卖身契的手印?这事顾府不给本世子交代的话,那就休要怪本世子将这事闹到皇上和太后的面前,让他们给本世子做主!”
凌萱看着顾府的人,嗤笑一声,随即很是委屈地对庄皓斓道:“皓斓哥哥,人家就说不来这京城,你看这才刚来,连城门都还没进,就有人口口声声宣称人家是他们的逃奴。呜呜呜……都说乡下人进城容易被欺负,可不,这还没进呢,就被欺负成这样。算了算了,人家看人家还是回去吧,谁让人家是乡下来的呢。”
凌萱说着,不仅跺了跺脚,还佯装哭得伤心的模样,擦了擦眼角。
庄皓斓极为配合凌萱,掏出自己的绣帕,递给她后,面色一沉:“萱萱,本世子带走了,今日这事,本世子希望顾府能在明日午时之前给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