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心膨胀的她却忘了,伯特伦导演在不拍戏的时候却是很随和大度的一个人,只有在拍戏时候才会对每个演员都是一样的严格要求,甚至相比较伦娜这个不重要的配角,主角乃至于他看重的演员被骂的次数更多。
得到了明天将要第一次拍戏的答复,安朵郑重道谢后拿着剧本返回了酒店。但和她住一间房的伦娜一直在房间里面敲敲打打、吵吵闹闹,闹了几个小时后还把音乐声调的简直要震破墙壁的趋势,她忍了又忍,在那阵简直比毒药还要威力大一百倍的重金属音乐中她很不错的忍受功底被彻底的掰断,放下剧本忍着额头暴跳:“可以把手机音乐调小声点吗?”
“不能。”伦娜翻了个白眼,很是不客气的回答:“我现在心情不好,需要音乐疗伤。”
疗伤?
安朵心中简直是一百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心脏被恶心的突突的跳,忽然在伦娜猝不及防的惊愕中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嘲讽一笑:“那你就慢慢疗伤吧,不过我建议脑抽之人还是快去看医生。”至于对方能不能听懂抱憾c国式嘲讽的脑抽这个词语的意思,那就看她的理解能力了。
说完她直接转身出门,拿起手机就给艾迪打了电话:“我要换房间,不!不用告诉剧组,我自己花钱,你帮我找个房间,我不想和一个有病还不去看病的人打交道。”她是脾气不错,但也绝对不是会无凭无据忍着蛇精病的忍者神龟,别以为这个脑袋有包的蛇精病在剧组诋毁她的那些话,她不知道。
房门砰的关上,这几天一直以为安朵脾气不错的伦娜惊呆了的站在原地,虽然不知道脑抽是什么意思,但却绝对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愣了两秒忽然间抓起手机尖叫的摔打在了地毯上,十几秒钟后扭曲着一张精致的脸蛋站起身将手机捡了起来,飞快的拨通了一个电话,咬着呼吸冷声道:“现在我答应你之前的要求还来得及吗?”
而不过十五分钟时间,艾迪就和罗曼去收拾了安朵的行李,干脆利落、快速至极,收拾的时候直接把伦娜遗忘到了角落,当两人带着行李离开后,伦娜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只觉得胸腔暴躁的快要炸开,脸色扭曲的像是蚯蚓。
解决了某个莫名其妙的佘锦标,安朵随便找了个附近的咖啡厅,挑了个角落的位置,要了一杯咖啡就坐在那里看剧本。
安妮塔第一次出场的镜头并不算复杂,剧情也很简单。女主角凯西和男主角汉森在上一次的不欢而散后,又接连在查找真相的途中遇到,随后双方都将注意力放在安妮塔这个当年同样饱受磨难、却比男主角汉森遭遇更加悲惨的女孩儿身上。她的母亲也是当年事件的受害者,虽然当年出事的时候安妮塔年级小,但如果真的就瞎猫碰到死耗子找到了一丝丝的线索呢?
抱着这种态度,凯西和汉森去了孤儿院,在汽车在热闹的广场附近堵车的时候,两人在小镇广场巧遇了一个坐着轮椅的女孩儿,这时候的两人并不知道她就是安妮塔。
安朵翻到这一页剧本的时候,看到上面着重的用英文标出了几个感叹号和两个单词。【fabulous,amazing】翻译过来大概意思就是美丽的、难以置信的美貌,以及惊艳的意思。
在整部电影前期颇显得灰色的腔调之中,安妮塔的出现就是撕破这灰色天空的璀璨阳光。她宛如天使一样的温软、单纯、漂亮,夺人心魄,一切最美好、最漂亮、最完美的形容词都能用在她身上,那么这个角色该怎样的演绎呢?
安朵闭着眼,指尖敲打在桌面上,仔细的斟酌领悟着对这个角色的见解,将自己一点一点的融入这个角色之中,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发生变化。却没发现当她坐在这里之后,许多在咖啡厅外经过的人都会忍不住朝她这里看过来。然后再进来买一杯咖啡从她身边经过,再走出去。然后和其他正在看的人对视一眼捂着嘴尖叫几声,双眼简直快着迷的冒出星星来
此时正是傍晚阳光变得橘黄的时间,夕阳昏黄的洒下来,在这样悠扬迷人风景下,坐在咖啡厅角落目光专注的美人简直是越看越美,让人着迷的想要将最美好的词汇用在她身上。
盖伦.詹理斯将车停在路边,准备到附近买一杯咖啡和一份披萨当做今晚的晚餐。他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这次拍的照片哪一张可以当做今天公众账号发表的主图。但翻来覆去的看了一次又一次,脑中过滤了一张有一张,却仍旧没找到自己觉得最后味道,最适合的照片。
“哦,难不成今晚的主图又要空着?”他抓了抓后脑勺,很是头疼的纠结。作为一个在网络上有几十万粉丝的摄影师,他可是一个很挑剔的人,绝对不会把自己认为不好的照片发上去,但要是这次再空着,岂不是就连续空了三周了?
哦!那些粉丝们会骂死他的吧
盖伦.詹理斯心有余悸的想着,一抬头却看到平时光临的那间咖啡厅橱窗外莫名其妙的围着几个人,然后他耳尖的听到那几个年轻的小女生说里面的人好美、简直是漂亮的腿都合不拢了。
美?
盖伦.詹理斯不屑的哼了声,他见过的美人多了去,他就是专门拍美人的行家,只要有美人在他面前,他的脑电波简直能瞬间开启自己搜索的按钮,但现在他脑中的按钮还没动,也就是说这显然就是个胭脂俗粉嘛。
心中一边默默的吐槽讽刺着这几个少女的眼光不行,他又下意识的跟着那几个人的目光看了过去。一眼之后他收回目光,往前走了几步下一秒他忽然间站定脚步,脚下像是上了风火轮一样的冲了回来,不顾自己作为成年人的尊严,不要脸的挤开了几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