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脑中不过回荡了一秒钟,流水脸上的表情就快速回复入场,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行了,别给我整什么小言、文艺风格的语句,你不嫌膈应我还嫌我耳朵中毒呢。”
安朵满腔的关心彻底卡在这句话后,额头青筋跳起忍了又忍才忍不住的咬着牙齿怒道:“你这种渣渣活该一辈子单身。”
流水哟呵一声,忽然转过身来双手抱胸正对着安朵,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椅子上的安朵:“还真是抱歉了,你这个诅咒我大概是无福消受。”
安朵一愣,眨了下眼询问:“什么意思?”
流水眯眼冷笑:“我特么付出了这么多,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当牛做马、给人做饭、暖床、没脸没皮,难道这么一句话就想甩了我?”
突如其来的峰回路转让安朵怔忪了一瞬间,然后屏息凝神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
流水鼻腔中喷出一声冷笑,似乎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上前一步端起那杯加了料的咖啡,安朵一愣口中的阻止才说了一个“别”,就看到流水已经仰头喝了一大口,下一个瞬间安朵飞速的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夹挡住自己的脸,一声狂噗的声音就从旁边传来,旋即是流水使劲儿呸呸呸的吐口水声以及满口苦气的怒骂:“你特么到底给我喝了什么鬼东西?”
安朵放下文件夹,干巴巴的扯了扯唇线,看着脸都黄了、此时使劲儿在呸呸呸的流水,心中终于升起那么一丢丢的心虚,轻咳一声直接转移话题:“你刚才是说?”
流水黑着脸盯着她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活剐了的表情,而后深呼吸口气狞笑两声:“我特么决定了,就冲你给我喝这个什么鬼的仇,我也要搞定那女人,以后劳资故意让她给你接又苦又辛酸钱又少的工作!”说完啪的一下放下手中的杯子,大步流星、利落无比的走出门去砰的将房门关上,安朵随着那声砰然作响的声音下意识的脊背紧绷,盯着桌子上那杯空了的加料咖啡杯,再看看满地、满沙发、满桌子喷出来的狼藉,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诡异感。
而这边流水鼓足勇气大步走出沧澜经纪,一派公众人物的炫目派头走上了自己的车,但等车门关上他却一下子靠在驾驶座上,脸色难看而疲倦。
在安朵面前摆足了派头、故作无所谓是一码事,但自家人知道自己事,他想要说服那个女人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过安朵说的那个建议……
流水低着头思索一番,然后伸手探入了西装内衬口袋,而后伸手摸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六方形的菱角设计、低调而奢华的缎面,他伸手拨弄开,里面是一枚闪烁着璀璨硕大钻戒的戒指。
盯着戒指看了几秒,他伸手啪的合拢,然后随手丢到了副驾驶座上,启动车子开车离开。谁有他倒霉,正准备求婚麻痹的就遇到自己被甩,更苦逼的是还被损友看到。让他都没时间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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