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镜通过了。”
“嗯。”封影帝高冷的从鼻腔中喷出一个音节,双手环胸半点没有伸手搂住她的意思。从未见过对方如此冷漠态度的安朵见到这一幕,暗自蛋疼的抽了抽气,脑袋埋在对方怀中:“对不起,我忘了。”
封影帝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头低着她额头然后慢慢推开,嫌弃的啧了声:“离我远点,一身酒味臭死了。”
安朵懵了一下错愕的抬头看他,却见封影帝满脸冷淡睥睨,下巴微抬淡漠的睨着她,安朵原本有点恼怒的心情瞬间又被心虚代替,再次上前一步不顾封影帝的拒绝揽着他的胳膊,抱着他的腰轻声软软道:“我有些头疼。”
封景虞冷笑,薄唇睥睨的吐出两个字:“活该。”病还没好就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国,连续飞出国、回国的时差还没倒清,感冒和水土不服症状都还有,刚休息一晚上就去试镜,还疯了一样的耍了大半夜回来,她不头疼谁头疼?
示弱都没用了?
安朵苦逼一瞬,但好歹这次没推开她。安朵靠在他怀中深呼吸一口气,软下声音嗫着道:“本来今天想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
封影帝冷声提醒:“距离你今天试镜一紧过了十个小时以上了。”
安朵满腔的话卡在喉中,最后只能干巴巴的辩解:“但后来和伯特伦商量事情,还有公司那边商量后续事宜,再加上下午他们起哄去聚会,所以……”
“所以你就把我给忘了?”封影帝的声音冷飕飕的冻人,冰得靠着他的安朵止不住打了个寒颤,头疼不已的哀叹一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封影帝面无表情,慢慢眯起眼:“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有用?”
安朵飞快的狡辩:“家庭矛盾不需要找警察。”
家庭矛盾这四个字一出,差点让封影帝绷不住高冷的表情。垂着眼眸盯着安朵的脑门心看来半响,才伸手捏着她头发嗅了嗅,而后嫌弃的道:“臭死了,一股酒味。”
安朵好声好气的点头:“我马上就去洗澡洗头。”但想到去年那次被封景虞灌酒,虽然这会儿自己落于道理下风,但还是止不住的有些黑线,当初灌她酒怎么不说臭死了?
封景虞松开捏着她头发的手,然后默了默她脑袋,终于第一次缓和声音:“很疼?”说话间已经伸手慢慢的给她揉着太阳穴。
“还好。”安朵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又暗暗松了口气:“就是喝了酒有些不舒服。”话落揉着她太阳穴的手忽然敲了她脑袋一下,冷声道:“明知道不舒服还喝酒,你蠢吗?”
“那么多人都在给我庆祝,加上我今天是主人翁,我不喝酒怎么能行?”安朵软下声音,故作可怜:“总经理已经帮我挡了很多酒了,但我坐在那里到底不好一点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