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有事吗?”
面对林语棠的询问,我有些回答不上来,只是握紧着拳头低头立在那,在这条安静的小路上,隐隐能够听到蝉鸣声。
夜风吹过来,竟然有几分冷意。
林语棠见我不答,她继续温柔的笑着说:“青川要送我回家,不如你一道上车?我们送你回去?”
我立马说:“不用了,我开车过来了,你、你们走吧。”
林语棠见我拒绝,却又再次问:“你确定真没事找青川?”
面对林语棠再三的询问,我摇头说:“真没事,你上车吧。”
林语棠说:“好吧,你若是没事,那我也不再多问,只是今天太晚了,你一个人开车不安全,还是早些回去吧。”
她说完,便不再同我多说,捂着小腹,便小心翼翼的回了车上,之后车门被关上,陈青川的车,便从我面前开离。
我在那那站了几秒,隔了许久,才回过身,朝自己车走去。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跟在他车后,跟了一天了,他只是没有说破而已,倒是我,又一次的自取其辱。
我回到车上,狼狈的坐在久久未动,长途跋涉,外加一整天未吃饭,自己早就饿到连动的力气都没有,我拿出手机给阿姨老宅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头传来阿姨的欣喜若狂的声音,她说:“小姐!您在哪儿!您终于打电话回家了!”
面对阿姨的激动,我却只说了短短的四个字,我说:“阿姨,我饿。”
回到老宅,阿姨给我做了一桌的饭菜,我实在饿极,拿着筷子便在那往嘴里塞着。
阿姨在一旁看着,看着我脸上的红疹子,她一脸心疼问:“小姐,您这是去哪了,怎么脸上长这么多的红疹?”
面对阿姨的询问,我默不作声,只是往嘴里塞着。
塞了好一会儿,我将嘴里的饭用力的吞咽下去后,我对阿姨说:“过敏而已,不碍事的。”
我说完,又埋头在那吃着。
阿姨见我饿成这般模样,便皱眉问:“您今天没吃饭吗?这几天您都去哪了,您的朋友陈小姐,可是来老宅这边来了不知道多少趟了,都在寻您。”
我轻描淡写说:“我只是出去玩了一趟,等会我会联系她的。”
“那陆家那边…”阿姨欲言又止。
我只到她要问什么,我没答,而是盯着碗内的饭菜沉默着,良久,我又继续用筷子夹着菜往嘴里塞。
阿姨坐在那,便不再多说话。
当我将桌上的菜全都吃了个差不多后,我这才觉得似乎饱了些,开了一碗的车,我太累了,吃晚饭便上了楼。
可是趴到床上,我便将脸埋在被子内半晌都没动,直到阿姨推开门,又端了些水果上来,我立马揉了两下眼睛,红着眼眶去看阿姨。
阿姨看出了我的异样,她端着手上的水果,小声问了句:“小姐,您没事吧?”
我摇头,便嘶哑着声音说:“您把水果放在这吧,我等会会吃的。”
阿姨愣愣的看着我,她迟疑了一会儿,便点头,将水果放在桌前,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又站在那看了我一眼,见我又揉了揉眼睛,她才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我将房门锁上,便给陈丽娜打了一通电话。
这通电话打过去,陈丽娜那边自然是炸了,她说:“许开颜!!!!!!!你这混蛋!你这几天他妈的到底去哪了!电话打不通,人也联系不上,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急死我们,是不是想急死我们啊!!!!!!”
我听着陈丽娜的咆哮,耳朵立马往耳机边退离。
好一会儿,我才说:“丽娜,我没事,我就出去散散心了,你别担心我不是回来了吗?”
陈丽娜说:“去散心?大姐?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去散心,你一散就散了一个星期,你这不是散心,你这是逃婚啊!!!你知道陆家现在那边什么情况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逃婚了!”
我说:“陆明给你电话了是吗?”
我问了她这样一句话。
这句话倒是让陈丽娜情绪平稳了些下来,她说:“陆明没给我电话,倒是我给了他一通电话,婚礼当天,他情绪非常的可怕,开颜。”
我没说话。
陈丽娜见我沉默,她又问:“你怎么突然逃婚了,婚礼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说:“你不用多问,我跟陆明之间永远都不会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