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着谁的规矩走,徐氏集团在全国可是响当当的龙头企业。
在这座城里,徐绍寒就是规矩,在这里,是龙你也得乖乖盘着,可此时,有人不懂规矩,在挑衅权威。
你以为请人离开就无事了吗?
不、众人都知晓,这是等着秋后算账呢!
若当场解决,尚且还有一条生还之路,可此时,在场众位给万分明了,生还之路?怕是没有了。
出了这宴会厅,等着他的可就是地狱了。
“徐董,”几人未动,反倒是哗啦一声跪在地上,就差对着徐绍寒磕头作揖了。
而后者呢?
睨了眼谢呈,微弯腰伸手将安隅抱起来,跨大步离开会场,进了休息间。
身后所有事都交给旁人,眼下,他要干的是好好看看自家爱人。
有没有伤着,何苦哭的这么委屈。
跪在地上的数人望着徐绍寒的背影绝望的喊着。
徐绍寒抱着安隅离去,行至赵家人身旁时,这人深沉的视线落在赵涛身上狠狠扫了眼。
仅是那一眼,险些让他给跪了。
帝王之气太过浓厚。
这放,徐君珩拍了拍徐落微的肩头,后者会意,提着裙摆跟着去了、
而他呢?
留下来言语了一番客套的话语,会场围观的人渐渐散开。
徐家的场子,即便是她们想议论一二,也不敢在主人家的地盘上议论。
谢呈及其快速的清了场子,寻了规矩,便又去了。
此时,休息间里,徐绍寒抱着安隅坐在沙发上,伸手哗哗哗的扯过纸巾擦着她面庞上的泪水。
微哄着,说着吴侬软语,:“乖,不哭了,老公替你收拾她们。”
话是这么说着,这人心底担心,轻手轻脚的查看她身上有没有伤势。
安隅哭,不是因为受伤,是因为那心底那股子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委屈。
徐绍寒不在时,本也没什么,可他来后,便觉得自己万般委屈。
就跟小孩子摔一跤,旁边若是无人,自己拍拍身子就爬起来了。
可若是有家长在,怎也得哭一哭才行。
安隅觉得自己此时便是如此。
她哭,是因为觉得自己有了依靠。
“哪儿疼?”徐先生瞧了半天也没瞧见伤口,又担心在身上,宽厚的掌心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摸了又一圈,也没听人喊疼。
“不疼,”她呜咽着,嗓音闷闷的。
徐先生稍有不信,不疼,不疼哭的这般委屈?
他伸手,在将人里里外外瞧了一遍,且还将人放在沙发上,蹲在跟前,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
正准备伸手将人礼服剥下来看个究竟时,徐太太带着哭腔开口了:“礼服太紧了,打架不方便。”
嚯、这就是她哭的原因。
徐先生一阵无语,蹲在跟前瞅着她半晌,一口老血哽在喉间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而后,气急。
一巴掌拍在了她身旁沙发上,频频点头,问道:“礼服太紧了是吧?”
片刻,安隅抽抽搭搭着只见蹲着的人起身,似是大发慈悲道:“剪了吧!”
这人出去了趟,在进来,手中多了把剪子。
看那模样,倒真像是要拿着剪子剪她衣服。
徐先生架势十足,蹲在她跟前,似是颇为熟练的伸手拿起她的裙摆,临下剪子之前望着人,怒目瞪着她:“剪不剪?”
奇怪吗?
奇怪。
想剪就直接下手罢了,还问,这明显是别有他意。
安隅摇了摇头。
徐先生在问:“还哭不哭?”
徐太太在摇了摇头。
哐当,只听这人伸手将剪子扔在一旁茶几上,望着她,怒嗔道:“不方便还跟人打架,方便你不是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