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漱口。”
她静坐不动,他一边下棋一边将她伺候的妥妥当当。
安隅面对这一屋子人意味深长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绍寒别的不说,这两年脾气倒是好了不少,”这是徐君珩的肺腑之言,徐绍寒是家中老幺,自幼集万千宠爱与一身,成长路上作妖作福为非作歹,整个总统府谁人不知最不能惹的便是这四少了。惹着他可就完了。
徐绍寒听闻这话悠悠叹息了一声,好似自己多委屈似的:“娶了个火药桶回家,在不收敛点磨山都不够我俩炸的。”
安隅脾气本就不好,他若是在不收敛让着点估摸着不用过日子天天炸房子去了。
这话,没错。
安隅脾气是个不好的,婚后能将他砸的头破血流足以证明。
徐绍寒呢?
从周让与谢呈等人怕他这一点便能出这人也是个阴沉的狠人。
可就是这么一个被安隅不声不响治得服服帖帖的。
徐绍寒这万般委屈的话语一出,安隅脑子嗡的一响,而后未曾思考半分,伸手狠狠拧了徐绍寒腰肢一把。
男人疼的眉头一紧。
而此时,被他这话逗弄的哈哈大笑的人并未注意到安隅私底下在虐待这人。
一旁,徐落微应和道:“恶人自有恶人收,看你能猖狂几时。”
这夜,二人留宿总统府,前一秒还在开老婆玩笑的人后一秒就懵逼了。
望着眼前紧闭的卧室大门开始怀疑人生。
这若是在磨山,还能叫徐黛拿钥匙开门。
可在总统府,如此。
不妥。
对安隅不好。
毕竟父母皆在,儿媳妇儿还如此定然是怕长辈有意见。
徐先生站在门口,双手叉腰,望着紧闭的大门,气的站在原地跺了跺脚。
脑子疼。
脑子疼。
脑子疼。
无奈,那手机给里面的人打电话,不接。
发短信。
好。
回了。
徐先生说:【乖乖、我错了】
徐太太问:【错哪儿了】
徐先生【不该言语调戏你,我可以进去吗?】
徐太太回:【我俩待在一起会炸房子,为了房子安危,委屈你一下了】
说完,关灯、睡觉。
你爱咋地咋地吧!
“、、、、、、、”先生那叫一个委屈啊!
委屈的不得了。
何为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人站在门口就差扼腕长叹了。
卧室内,安隅躺在床上气的不行,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一边想着收拾徐绍寒,一边又担忧长辈看见不好,就如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正愁着。
徐先生一条短信过来:【母亲来了】
哗啦,徐太太猛然之间掀被而起,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脚奔向门口,猛的拉开房门、
仅是一瞬之间,徐绍寒伸手撑住门缝挤身进来了。
叶知秋没见到,不要脸的男人倒是有一个。
徐太太气急败坏正欲破口的大骂。
正欲张嘴,这人俯身而下,阻了她所有的言语。
一番冗长的稳就如此落下来。
她挣扎着敲打着,许久之后。这人才松开她,靠在她耳畔轻声哄骗着,“乖、我错了,让你摸摸,我们消消气好不好?”
安隅气呼呼的盯瞪着人家,只见这人引着她的手往他腰腹间过去,她欲要抽回手,可人家强势霸道的不给她机会:“乖乖。”
徐先生俯身啄了啄她面庞,瞧见她光秃秃的脚丫子,心中无奈。
伸手将人抱起来往床榻而去。
“回头把家里的门锁全都下了,看你还怎么将我拒之门外。”
这人说着,伸手搓揉着安隅的脚板心。
后者闻言,咻的一下将脚丫子收回。
冷冷盯着他。
徐先生低眸瞅了眼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刚刚认错的劲儿去了大半,伸手大力将她脚丫子捞过来,且还凶狠道:“明儿就让人全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