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这么多人拽一个白兴言都让她们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白兴言就像头死猪一样被人一点点往上拽,期间身体划过山石,割破了衣裳,划进了肉里,一道道伤口把他变得像个血人一般。
连续失血让白兴言再也撑不下去,终于熬到彻底获救的那一刻,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侧山的路走得惊险坎坷,前山的路走得却是有滋有味。君慕凛派来的人不知从哪儿又搞来两顶软轿,把白蓁蓁和红氏也给一并抬上,一行人有说有笑,跟旅游似的就下了山。 终于到了山脚下,白鹤染远远地就看到正前方山门外有个蓝袍男子骑着高头大马,正冲着他笑眼弯弯地看过来。有紫色的光芒从眼眸中绽放而出,配上他那种蛊惑众生的俊美,惹得四周万物都在这一
刻安静下来。
可惜,某人自己不能安静,一见白鹤染来了赶紧下马,一脸妻奴相地冲着她跑了过来。 “染染!染染回来啦!”君慕凛在媳妇儿面前那是从来都不知脸面为何物的,自认为他的脸早就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丢光了,所以不要也罢,于是站在软轿下方拉着白鹤染的手摇啊摇的开始倾诉思念
,“染染,我想死你啦!”
白鹤染狠瞪了他一眼,想把手甩开,可惜没甩动,只好无奈地提醒:“这么多人在呢,你就不能注意点儿形象?”
君慕凛笑嘻嘻地摇头,“都是自家人,怕什么。”说罢还特别自然地问白蓁蓁:“你说是吧,小姨子?”
白蓁蓁没搭理他,正仰着脖子拼命往后看,像是在找什么人。 红氏和白浩轩以及老夫人却比较知礼数,赶紧就要从软椅下来给他行礼,却被君慕凛给拦住了,“不用不用,自家人不用客气,你们好好坐着就行。”说完,自己反而冲着老夫人揖了揖手,嘴甜地道:“
祖母好。”
老夫人特别尴尬,堂堂皇子居然给她行礼问安,哪有这样的规矩啊!别说皇子跟她的孙女还没成婚,就是成婚了也没有给她问安的道理。
她想从软椅上面下来,可惜抬椅子的人很听君慕凛的话,根本不肯落轿,她坐也不是下也不是,一时间十分尴尬。 君慕凛到是很贴心,连声劝慰:“祖母真不用跟我客气,我们家染染在府里多亏了祖母照顾,我谢您都来不及,这礼您该受的。”说完,又冲着红氏和白浩轩挥了挥手,挥得红氏差点儿直接在椅子上就
给他下跪。
到是白浩轩比较淡定,也嘴甜地回了句:“姐夫好!”
君慕凛听得那叫一个开心,连声赞扬:“这孩子真懂事,教得真好啊!”
白蓁蓁还是在往山门外张望,白鹤染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替她把心里话给问了出来:“君慕凛,就你自己来的吗?九殿下呢?有没有跟你一起来?” 一边说一边偷偷往白蓁蓁那处指了指,君慕凛立即领会:“啊!你说我九哥啊!”他摊了摊手,“真遗憾,我九哥没来。不过小姨子要是想他了,咱们一会儿可以直接到慎王府去坐客,正好祖母和姨娘都
在呢,顺便相看相看。” 这话把老夫人和红氏都给说愣了,白浩轩更是听不明白是啥意思,到是白蓁蓁终于将目光收了回来,有些懊恼地嘀咕了句:“没来啊!你们两个不是从来都你侬我侬形影不离的么,怎么你来了他不来?
”
君慕凛赶紧跟白鹤染表态:“媳妇儿你可别听她瞎说,我这辈子只跟你形影不离。”
白鹤染捏了他一把,小声说:“别扯些没用的,当着我祖母的面儿说什么相看不相看的,万一这事儿不成,你还让我妹妹活不活?”
白蓁蓁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问:“什么活不活?我为什么不活了?姐夫你刚说什么?”
君慕凛的目光朝着红氏投了去,一脸佩服地赞叹:“姨娘这对孩子养得是真好,一个比一个嘴甜,一个比一个懂事。能在白家这种环境下养出这么懂事的孩子来,太不容易了。”
白蓁蓁心急,一个劲儿地问她姐姐:“他刚才到底说什么?什么相看?相看谁?”
红氏也有点儿懵,她的一双儿女跟十皇子叫姐夫也算是有理有据的,可这方才说什么到慎王府去相看,这又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也琢磨着来了句:“慎王府不是九殿下的府邸么?”她将目光投向白蓁蓁,“四丫头,莫非你同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