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更是选在天都黑了的时候叫个近侍悄悄送过来。
这说明什么?说明老二很有可能是对他们家小染染动了心思啊!
他可绝对不能留这种后患,必须得在萌芽刚刚钻出来时就一棒子打死。这天底下谁都不能跟他抢小染染,否则他不介意连根拔除,毁尸灭迹。
这会儿天已经彻底黑透了,迎春已经给白鹤染递过好几次眼神,意思是天黑了,让该走的快走吧!
白鹤染也是这个意思,并且多次明确地表示:“天黑了,我饭也吃饱了,嗑也唠够了,你看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明白事儿的,有的人他就是喜欢装傻,就是喜欢耍赖,任凭你怎么说,我反正不走就是不走,不但不走,我还让下人再加两个菜,做几样点心,泡几壶茶,打算把宵夜也一
并解决了。
白鹤染十分无奈,“我们家都要揭不开锅了,你就算吩咐下去,厨房里的巧妇们也难为无米之炊。真想吃就回尊王府去吃吧,文国公府满足不了你。”
“那你跟我一起去?”他苦苦哀求,“好染染,没你我吃不下。”
“那你就饿着吧!”她实在无奈,“你怎么老想把我往尊王府拐?”
他答得有理有据:“因为文国公府养不好你。”
白鹤染也想起个事儿来,“对了,钥匙和玉牌没还你呢,是因为这个才不走的吧?” 君慕凛怒了,“开什么玩笑?东西给你就是给你的,就没打算再要回来。染染,我就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儿,也真不是总挑着天黑才来,主要是白天事情实在太多,刚从汤州府回来,一堆事儿要处理,否
则我肯定老早就来了。”
她拍拍他的肩,“别激动,我也只是说说。你那玉牌在宫里十分好用,很吃得开,原本就没打算还给你。至于钥匙……君慕凛,你知道我是个贪财的人,一座到手的王府库房,岂有再还回去的道理?”
这话让他很受用,“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恩。”白鹤染点点头,没再提赶人的事,到是琢磨起一个行动来。“你要实在没事做,要不你带我出去转转吧!总在府里闷着也挺没劲的,你带我去见见世面,如何?”
君慕凛表示此主意甚好,并且拍着胸口保证:“上都城范围内,就没有本王吃不开的地方。你说吧,不管是哪里,就算你要夜探皇宫,我都奉陪到底。”
白鹤染无奈,“皇宫有什么好探的,到是有一个地方我一直想见识见识,说起来你也熟悉,应该用不着探这个字眼,有你出马,光明正大走一遭就行。”
君慕凛猜不着,“什么地方?”
“阎王殿!”
一听到阎王殿三个字,君慕凛眼睛顿时就亮了,“我媳妇儿有创意啊!这大晚上的去阎王殿可太刺激了,夜闯阎王殿,这个主意甚好,甚好。” 白鹤染都听糊涂了,“你等会儿,阎王殿不是你哥的地盘儿么?怎么还用上闯这个字眼了?还有,为什么大晚上的去阎王殿叫刺激?阎王殿不就是个衙门名字,又不是真的地狱,你是不是有点儿太入戏
了?”
君慕凛回给她一个神秘的笑,却对她的疑问闭口不谈,只扔了一句话:“你去了就知道。”
白鹤染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君慕凛出了门,又眼瞅着他打发走了所有随行人员,甚至连落修都没让跟着,就一路拉着她的手,一脸兴奋地朝着一个方向疾奔而去。
她瞬间产生了一种被拐卖的感觉,但同时对那个传说中的阎王殿也更加期待了。
或许是名字起了作用,阎王配黑夜,是有点儿让人小小的兴奋。于是她将内力运起,速移的本事尽展无疑,竟也丝毫不输给君慕凛出神入化的轻功身法。
一柱香后,二人气息微喘,终于站到了一处建筑前。
只是离得有点儿远,她只能远远分辨出那处衙门隐藏在一条很深的巷子里,又赶上阴云遮月,四周一点光亮都没有,要不是她夜视能力极强,实在很难看到那处建筑的影子。
她不解地问身边人:“站这儿干什么呢?走近点儿不行吗?”
君慕凛将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声音压得极低地同她说:“阎王殿四周高手如云,我们的行动需得加倍小心,否则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听得都惊了,“不是,开什么玩笑?合着来这一趟阎王殿不是合法的?还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