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魔。”
贺南齐凑过去亲她,一边亲一边说:“明明每次最兴奋的人都是你,非得在开始之前装出一副白莲花的模样。”
“那也是被你逼的,我又不是尼姑,我也有七情六浴,你不挑豆我,我怎么会……
”
“你不向我妥协,我又怎么会勉强你。”
“嗬,这么说还是我主动的了,混蛋,得了便宜卖乖!”
顾槿妍欲推开他,贺南齐正在剥着她匈前的衣服,马上表态:“怎么会是你主动,只不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然,需求量最大的人还是我。”
“你是准备这么折腾到我生吗?”
“不,今晚是你卸货前我最后一次碰你,所以才坚持到外面来,也算留个纪念了。”
“真的?”
“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
“我怎么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你别现在嘴硬,到时候你寂寞难耐,求着我都不会碰你。”
“呵呵呵,你歇菜吧,我是有七情六浴,但还不至于那般欲求不满。”
“不说没用的了,时间马上到了。”
贺南齐加速了tuo她衣服的动作:“给咱们孩子在肚子里上最后一堂生理课。”
“就在车里吗?”
“磨不开是吧?等下。”
他手往座椅下扳了扳,椅子躺了下去:“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凑合吧。”
两人很快真诚相见,贺南齐眼中燃着列火,呼吸略微有些有喘:“真想一口把你吞了。”
没等她开口,他便张嘴吻上了她的唇,用牙轻轻叼着顾槿妍的舌头外带,等刚带出嘴唇外面就直接晗在自己嘴里用力的吸唆,顾槿妍被弄得舌根直发麻。
贺南齐的手也没闲着,她顷刻间便被那种苏麻的感觉折磨的支撑不住了。
她能感觉到有个地方在不断的膨胀。
担心压到她的肚子,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他的身上,顾槿妍咬着牙,慢慢的将他吃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耐人寻味的声音。
车子开始有节奏的动起来,贺南齐热的不行,开了车窗,月光下,车里绻缱的风光一览无遗,那优美的曲线,有规律的节奏,无不让人遐想连篇。
只用一个姿势远不能满足贺南齐喷勃的浴望,他直接踢开车门,抱着她下车,顾槿妍吓坏了,要知道跨年的晚上,即使是这么偏僻的地方,也难保不会有人经过,两人如此衣不蔽体,要是被路人瞧见,那还不得羞死人。
她想抗议,刚一侧过头,舌就被贺南齐紧紧的咬进了嘴里,根本出不得声,连呼吸都吃力。
远处钟声震耳欲聋,烟花满天,好一番精彩美奂的景象。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感觉袭来,当两人同时如置身万里星空坠落中达到至高点时,一场华丽的马拉松也宣告了结束。
按贺南齐的体力,再战个八百回合都不是问题,可为了顾虑顾槿妍,他还是忍下了超强的战斗力。
两人抱着休息了片刻,他替她穿好衣服,开车回家。
顾槿妍洗完澡发现手机落在了贺南齐车里,便也没知会正在洗澡的他,独自拿着他的车钥匙出了房间。
凌晨的风吹在人身上凉飕飕的,贺南齐把车停在了靠近花园的左侧方,顾槿妍找到车子,按了下解锁,嘀的一声,她突然看见花园某处的地上腾一声站起来一个人,黑乎乎的也看不清面貌,那人想必是被她的解锁声惊到了,身影很快从另一头消失不见。
顾槿妍也是被吓得不轻,手机也顾不得拿,直接小跑着回了房间。
“去哪了?”
贺南齐洗完澡出来,见她从外面进来,疑惑询问。
“刚口渴,去楼下喝了点水。”
顾槿妍没敢说出实情,怕贺南齐骂她半夜出去没有安全意识,毕竟贺家的后花园是挖掘过尸骨的地方。
这一晚,顾槿妍睡得恶梦连连。
隔天一早,吃完早年饭,按贺南齐的承诺,两人是要回海岛的,贺南齐临时接了通电话,对顾槿妍说:“我有事出去一下,二个小时后回来接你。”
上午贺家人都去庙里烧香的,这是贺家的习惯,顾槿妍因为身体不便,加上要回海岛,便没有与他们一同前往。
她一个人在大宅里待的百无聊赖,便想到了昨晚的事,鬼使神差的就来到了后花园。
凭着记忆找到人影闪现的地方,发现是一棵黑荆树下,他们昨晚回来时下过一场小雨,地面是湿的,此刻明显有被人用脚胡乱擦抹的痕迹。
看来那人是写了什么。
顾槿妍半蹲下身,仔细的辨认着那些脚印下残留的模糊痕迹,可能是因为走的急,字体并没有擦干净,她辨认了很久,连猜带蒙,辨认出一个名字——婧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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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伴们,还记得婧婧是谁吗?留言我看看谁还记得~~~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