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不要再做些?”
其实宋茯苓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百分之多少的酒精,能不能起到真正的消毒杀菌,在此之前她都很含糊。
咱不是学这个的,还没有量杯,比例掌握的就不是那么准。
但是富贵叔他们试过了,好像还行的样子。
“别了,就这些吧,再多了陆畔贼尖,心还细,该发现了。”
宋福生端着空盘问钱佩英:“没饭啦?”
“你等我俩出去给你取。”一小盆啊,竟都吃了。
“不着急,今日我能多呆一会儿,陆畔那小子忙。”
“你可不得多呆一会儿,我和闺女取饭就得取一会儿,一个盛饭一个打掩护。米寿像个小特务似的,最近总给你往空间里送饭,米寿都问过,蒸的干粮有多少个,他都记得,还问我们干粮呢?”
当钱佩英和宋茯苓取完饭回来。
宋福生就边吃边告诉妻女他要坐船回去了。
不是在特意等宋福财。
“你大伯哥哪有那个面子,让人全军上下等,这是战场。”
宋福生就将猜测说了,陆畔应是在等什么消息,今日派出去好多前哨兵,之前船都被干没了,过些日应是哪个海岸也有新船来。
坐船好,坐船到家快。
其实宋福生不知道的是,陆畔还有另一层考虑。
那就是,陆运走,宋福生他们要走很久,云崖关才破,万一出些什么事,这些伤员就完了,地雷也早就用没。
而这一路,他又抽不出兵去护送,他是万万也不能让宋福生因为给他送粮再出什么危险。
宋福生出空间前:
“老宋,你可一定要回来。”
“爹,别表现的太突出,他万一相中你怎么办。”
多亏出来的及时。
宋福生才睁眼,陆畔就端着大盆进了帐。
洗脚啊?端那么大个盆。
不是。
“我看叔今日没吃什么,吃些吧。”
宋福生望着泡了一大盆黑芝麻糊,他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因为这是连陆畔都不舍得吃的口粮。
这小子爱吃甜的。
芝麻糊是人家亲姐姐给特意准备的。
可是,这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