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再一次嗔怒的看了一眼拦腰抱起自己的李弘,一手顺势环住李弘的腰,而后脑袋也顺势再次靠在了李弘的怀里:“总之那些官员也都不小了,妾身听说了,您要改奴制,妾身倒是极为赞成,其他奴婢的事情妾身虽不清楚,但花坊里那些女子的概况,妾身不单清楚,而且也算是经历过。所以如果奴制能够进行哪怕是一些更改,在妾身看来,都是对这群人的尊重。”
颜令宾的声音有些低沉,像是带着一丝不愿回忆往事的痛苦,而后抬起头,再一次主动的亲了下李弘说道:“陛下或许不知道吧,像花坊里那些看似风光的女子,背后可是遭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即便是妾身,有着名门望族颜家的姓氏跟血缘关系,哪怕是当时的五姓七望对妾身已经是格外的照顾,妾身的琴棋书画,也都可以说是在血与泪中磨砺出来的。妾身当年尚且如此,至于其他人,就更加的可想而知了。”
“所以不论是在你的诗词歌赋,以及戏曲舞蹈之中,你便夹杂私心的突出了奴婢这一弱势群体的主题?”李弘闻着怀里佳人秀发间的发香,陶醉的说道。
“嗯,母后也看出来了,但奈何这几年陛下您太忙,又跟五姓七望之间关系紧张,妾身也不敢明说,所以就干脆只好把这些加入进去了。”颜令宾仰头看着李弘。
她相信,如果人有轮回转世,如果有所谓的地狱,如果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如果人能够在死后入地狱与天堂,那么陛下如果改奴制,便是对人的最大贡献,甚至超过了对大唐天下社稷的贡献。
颜令宾是感性善良的,这些年因为诗词歌赋等文学的熏陶,让她变得更加的感性跟知性,虽然只是一介女流,但如今她却是真正的心怀天下可怜人。
“明日我要去一趟那牙行,你要不要一同去?”李弘看了看怀里的颜令宾,突然间发现,这两年自己好像忽略了颜令宾的性情,好像在几女之中,自己对她的关注是最少的了。
“我?可以吗?”颜令宾抬起头,有些惊讶,水灵灵的眼睛里,写满了惊喜。
“当然可以,明日就你我,刑部尚书王孝杰一人陪同,我们去看看这牙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李弘拿额头碰了碰颜令宾的鼻尖说道。
“嗯,那明日我女扮男装如何?好久没有女扮男装了。”颜令宾突然兴起了少女心,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当初还是少女时代,恶作剧时的情形中。
“你女扮男装?那这里怎么办?波涛汹涌的,藏不住啊。”李弘再次上手,颜令宾便开始在怀里扭动起来。
“不行,这里是妾身练字画画的地方。”双手死死按住不知道何时,就划入自己衣服里的手,媚眼如丝、脸颊通红的说道。
“我是帮你想想明日怎么男扮女装呢。”某人手放在人家胸前,一幅要为人家着想的打算。
“绑上就是了,看不出来的。”颜令宾已经开始气喘,按住了那双手,但奈何手指却还在自己身上活动。
“你真舍得下手?我都可舍不得的。”对于女人对自己的狠劲,李弘多少有些吃惊。
“不准胡乱瞎想。”颜令宾浑身开始发软,看着李弘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胸前,连忙伸手去捂李弘的眼睛,不想让李弘去想想自己绑上的画面。
接下来的颜令宾虽然捂住了李弘的眼睛,但她的防线也开始上下失守,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衫已经少了大半,而自己多日以来辛苦做的画与字,如今有些已经被自己下意识的撕成了废纸,另外一些则在她自己的身下,随着她下意识的扭动躲避李弘的手,而变得皱皱巴巴,失去了原来的鲜活与灵动。
一早上起来的时候,颜令宾侧身,原本应该在身边,让自己抱了一个晚上、依偎了一个晚上的抱枕却不在了,光着身子的她拿起旁边的睡衣,并没有注意到,这身睡衣并不是贴身宫女平日里放的位置,而且也并不是她平日里穿着的那种比较修身的样式。
“起来了?这么早?”李弘一早上的晨练已经结束,甚至还洗了个澡,把一份美味的早膳端到了颜令宾的卧室里。
刚刚光着上身坐起来的颜令宾,毫无防备房间内突然间响起了一个男声,吓得立刻又扔下睡衣,钻进了被窝里,而后才露出一个头,望向声音的方向娇嗔道:“吓死妾身了。”
“你的背真漂亮,光滑如绸缎。”李弘放下早膳,走到缩在被窝里的颜令宾身旁,在旁边坐下抚摸着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说道。
(ps:今天就一章了,明天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