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我就让人给这里贴上封条,荥阳县、郑州府的,再不行就贴上洛阳府的,还不行就贴上东宫。”
李弘听的直发愣,坐在床上光着膀子呆呆问道:“你这是贴封条呢,还是贴画符驱鬼呢?你干脆给这房子外面贴满了算了,保证鬼神都躲着走,更别说是人了。”
扑哧一声,白纯被李弘呆呆地反问逗笑了,整个人放下手里的衣服,花枝乱颤的倒在李弘的怀里,哧哧笑道:“那就当是驱鬼好了,反正不能让别人来住,以后您就陪我偶尔来这里住上几日怎么样儿?”
白纯抬起头,一只玉手抚摸着李弘结实的胸膛上的疤痕,哪怕是闭上眼睛,她都能清楚记得,李弘身上的每一道疤痕在什么地方,甚至是多长、多宽,都记得清清楚楚。
“行,随你高兴,不过不用人家郑州府的封条,荥阳县的就够了,搞的太大。”李弘在白纯如玉洁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
“那不行,万一有比县令大的官员来此呢,我想想啊要不贴上尚书省的封条吧,这样的话,岂不是谁都不敢随意揭封了?”白纯轻轻咬舔着李弘的胸肌,香舌充满了诱惑的舔了下自己的红唇,抬头看着李弘说道。
李弘真是一阵无语,这么一座小破房子,先不说人家来此的官员能不能看上,就算是看上了,看见州县的封条,人家就决计不会随意打开的。
你这贴尚书省那么大个封条,按大唐律制,这方圆几里地之内,就必须有尚书省派遣封官在此看守了。
但看着怀中小鸟依人的白纯,又不愿意一大早上就惹得她不快,于是含糊的点点头:“行,你说了算,贴个濮王府的吧,盖上太子印,这样除了父皇跟母后,天底下更没人敢揭封了。”
“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那个您自己穿衣服吧,我问问花孟他们,有没有带。”某人用完美人计,而后一溜烟儿没影了。
“我白妖精休走,吃我一棒。”
“啊。”白纯秀发留在床边,被某人拽到了怀里,至于白纯的脑袋(你猜。)
浑身舒泰的某人把娇艳欲滴、白皙的肌肤与脸颊上,依然红晕萦绕的白妖精扔下不管,自己穿上衣服后便出了门。
学堂的地方离他家倒是不远,而裴行俭今日回去,怕是把荥阳郑氏的家主送来,也得明日中午了,所以今日无所事事的某人,便开始了他的巡村计划。
一根根立起的柱子,立刻让昨日还显空旷的空地,变得有些拥挤了,一片片被拉开的木板,此时便等着从荥阳购买的铁钉了,而一些桌椅板凳,自然是不需要铁钉,以这个时候的卯榫技术,这些伙计完全是不成问题。
甚至建造的学堂上方粗大的柱子,一根根的横竖相连,都是用了上佳的卯榫技术来连接。
而这些木板为了当成墙用外,有一部分已经用卯榫连接在了一起,只是因为其比较复杂,不如铁钉钉上容易快捷,所以一部分在等着用铁钉,一部分则是在忙活着用卯榫结构拼接。
“大兄弟,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昨日里可是吓得我尿裤子了,那只耳环是咋回事儿啊?这些人是干嘛的啊?”被村民喊作蚯蚓的村民,也就是当初与李弘置换的那个村民,看了看李弘跟前的尉屠耆以及无法无天,包括花孟跟芒种,不敢靠近过来,只好离得老远问道。
李弘拍了拍尉屠耆的肩膀,这算不上是大不敬,何况人家还救济过自己呢,说起来算是自己的恩人呢。
“你怎么那么怂啊?全村的男女老少可都看着呢,那邻村的先生从马上下来,都没有尿裤子,就你蚯蚓吓得尿裤子了,你也不害臊啊。”李弘笑着往那边走了两步,来到蚯蚓跟前调笑道。
蚯蚓老脸一红,害臊的挠了挠头,昨天已经村里的男女老少调笑一天了,就是一些六七岁孩童,看见自己时,也会在自己经过后,突然间在自己身后发出哄然大笑。
不用,都是在自己背后偷偷议论昨日里自己吓得尿裤子的事情,但经过昨夜跟婆娘的商量,今日脸皮已经变得厚比城墙了,随你怎么调笑,反正已经发生了,又变不回去了。
“我我哪见过这么多兵士啊,跟天兵天将似的在我家门口停住了,哗的一下,就把我家给包围了,也不及多想,就坐地上了。”蚯蚓不好意思的再次挠头说道。
“那你坐下来后,吓得尿裤子的第一时间知道吗?”
“不知道,我还纳闷地上咋那么暖和呢,等他们走了,我那婆娘拉我起来时,她说了后我才发现裤裆热乎乎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