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信里,定然能够找到答案。而他写给我的书信里的以后,绝对能够从他与李敬业来往的书信中找到答案,所以这些书信不用看。两封书信配合一起便是思维缜密、天衣无缝。”李弘傲然自信的继续说道。
“不信。”大来皇女的视线落在了案几上的几封书信上,想了半天也觉得李弘的判断太邪乎了,怎么可能像他说的那般呢。
李弘笑意盈盈的看着大来皇女不说话,直到看的大来皇女心里有些慌张,眼神开始躲闪他的眼神,这才把目光放向了别处。
大来皇女心中那些小九九,就像是倭国鬼子从古至今的劣性一般,对于窥探他人隐私,都有着极为强烈的好奇心,而现在大来皇女表现的,就是这幅德行。
“不信你可以试着打开看看。”李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看着白纯领着陈清菡走了过来,淡淡的说道。
大来皇女犹豫的好奇着,看着那些书信,再看看李弘淡定从容的样子,将信将疑道:“真的可以打开看?”
“当然可以。”
“那我打开了?”
李弘直接以沉默回答她的确定,而后像站在远处的白纯跟陈清菡招了招手,让她们两人走了过来。
陈清菡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柔婉约与小家碧玉的特点,眉宇之间,或许是因为陈敬之对于她的期望,所以多了一些英气。
肤色白皙细嫩、走路犹如杨柳依依,充满了江南特有的婀娜姿态,五官精致,眼睛大而有神,眉如柳叶、琼鼻挺俏、口若樱桃。
看这个让人赏心悦目的少女,就像是见识到了江南的那股韵味一般,飘渺、轻柔,带着一丝丝的诗愁与伤感。
那丝伤感与诗愁,在李弘看来,虽然有些破坏了画中人的意境,但想来,与她父亲被李敬业关押有关吧,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这个陈清菡,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李弘接过陈清菡递过来的书信,随意的翻阅了几封后,便放在了案几上,而后抬头看着陈清菡问道:“你父亲曾经因为杨岳田地一事儿,而得罪了杨季康,杨执柔与李敬业的书信中,提及你父亲的恶行,显然是合理不过,所以你认为,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他们才会联合陷害你父亲?”
“回殿下,小女子认为便是如此,因为我父亲不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所以他们便设计陷害我父亲。”陈清菡站在那里,不肯坐下,平静的说道。
“但。”李弘扬了扬另外一封书信,而后伸手递给了陈清菡,而后说道:“杨执柔可是曾向你父亲求亲,希望把你许配给杨季康,而且你手里那封书信中,也表明了你父亲同意了他们的求亲不是?”
“这是,殿下,我父亲一开始确实有意同意这门亲事儿,但那个时候,杨执柔只是想要通过这种手段来拉拢我父亲,并不是诚心诚意只为求亲一事儿而来。后来因为杨伯伯一事儿,加上杨季康在杭州向来声名不是很好,我便不同意,父亲也因为我的不同意,婉拒了这门亲事儿。所以,因为这两件事情,杨执柔便对我父亲怀恨在心,并联合李敬业诬陷我父亲,使我父亲蒙受不白之冤。”陈清菡说道自己的亲事儿一事时,不由自主的脸上悄悄浮现了一些难为情的红晕,倒是使得她整个人又靓丽了几分。
相比较于长江以北狂放、豪迈的民风而言,一直都不曾怎么饱受战火摧残的江南一带,依然还能较好的保持了汉儒文化以来的儒家大同。
哪怕是五胡乱华期间,文人士子大部分跟随着朝廷跑到了江南一带,就算是进入历史上的南北朝时期,江南一带被诸侯势力分割,但汉儒文化却不曾被破坏,一直以来,就相对较好、完整的保存了下来。
所以当陈清菡一个妙龄女子,在当着一个男子的面,谈及自己当初的亲事儿,也不免脸上带了几分羞涩跟难为情,女儿家的情事儿,向来是她们闺房里的秘密,怎可如此道于外人,而且还是一个男子。
但此时此刻,一是因为坐在对面问询自己的男子,是当今大唐太子殿下,再者便是,事关父亲名节、生死攸关的大事儿,所以她也顾不得难为情跟羞涩了。
李弘也理解陈清菡脸上的娇羞跟难为情,低头无声的笑了笑,再次翻看了几封书信,无非就是一些杨执柔跟李敬业说服陈敬之,后来改成要挟陈敬之的内容,但至于提及谋反一事儿,倒是没有。
这也正常,以李敬业、杨执柔多年在官场的经验,也不可能轻易向他人描绘一个未来的宏图,许诺一个高官厚禄的,除非是这个人已经同意加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