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带听话的被他轻轻一拉,佳人的玉体横陈,丝滑的睡衣在绸缎般的肌肤上稍作停留,而后识相的滑落在地。
“殿下灯。”
“嗯。”
漆黑的书房里,颜令宾只感到自己突然间被太子抱起,轻哼一声的她,急忙抱紧埋在她胸前的头颅,随着太子走动几步,耳边传来哗啦啦的声音,而后便感觉自己往下一沉,背后感觉到一阵坚硬跟一丝的冰凉,脑海中羞涩的闪过一个念头:“这是在殿下的书房里,自己正玉体横陈在殿下平日里处政的书桌上。”
艰难而又羞涩的从嘴里发出吱呀声,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殿下的攻击下变得愈发滚烫、火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充满期盼、热烈渴望的心底欲望,让她放弃了最后一丝羞涩,任由太子驰骋在她的玉体上。
随着一阵疼痛袭来,颜令宾原本的羞涩再次回神,适应了黑夜的眸子,迷醉朦胧的睁开一丝缝隙,无处可放的双手紧扣着书桌的一面。
脑海里却是不有自主的再次响起:“这是太子殿下处理政事的地方,是不是明日太子殿下处理政事时,也会想起来自己曾经躺在这里任他处置。”
像是心有灵犀般,李弘带着热气的嘴唇凑到了颜令宾的耳边:“以后这书桌说什么也不能丢了,每天看着书桌都能想起你。”
“呃。”再次传来的冲击,让颜令宾尽力的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雪白的玉体在黑夜里散发着诱人的光芒,任由太子殿下欣赏、爱惜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阳光折射进眼帘,颜令宾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旁边传来一声轻笑声,急忙回头,只见小雪已经站在了卧室内,俏皮的看着她行礼道:“奴婢小雪见过颜小姐,给小姐行礼了。”
“你啊。”颜令宾刚要起身赶冲她挤眉弄眼、取笑她的小雪,那丝滑的被子却从身上滑下,露出了雪白饱满的上身,于是随着尖叫声,颜令宾再次躲回了被窝里,而下方也在此时传来隐隐的疼痛。
早就已经迷失在了黑夜的迷离中,只记得太子殿下还在自己身体里疯狂,然后就那样被太子抱着回到了卧室之内,至于激情后的缠绵,颜令宾心里除了满满的幸福外,却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人已经不在房间,却换成了一早就来取笑她的小雪。
“要不你再睡一会儿吧,昨夜里楼梯里发出的响声,让人听起来。”
“死小雪,你还说看我。”颜令宾羞愤难耐,只能两手拉着被角抗议道。
东宫后花园内,白纯竟然出现在了李弘身边,身上与头发在清冷的早晨,还冒着热气的某人,接过白纯温柔给他披在肩上的皮裘,说道:“昨夜里颜令宾在东宫侍寝的。”
“嗯。”白纯淡淡的应了一声,想了下说道:“杨雨昨夜在裴婉莹家里停留了很晚才回去的,今日一早,花孟跟惊蛰在等候婉莹时,杨思俭家里的下人便在一旁窥视。”
“就没有好消息吗?你父亲安置的怎么样了?其他人呢?”李弘喘着粗气,淡淡的问道。
“好消息他们都被我送回龟兹了,至于如何安置,安置军中如何?”
“军中?他们乐意?你到底怎么想的?没有那么严重,你非要他们一个个都死在沙场才行?你难道不知道,就算是再有军功,有你在,他们也无法能够在军中取得一席之地的。”李弘停下脚步,有些着急的数落道。
这家伙还在自己跟自己置气,钻进牛角尖里拔不出来了,为什么就非得让她的几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都死了才罢休呢。
“如果不是他们胁迫,父亲想来也不会这么大岁数还想着复国,既然父亲死了,这仇自然要报!没有把他们陪葬就已经是仁慈了。”白纯一张绝美的容颜,比这清冷的早晨还要冷上几分。
“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但仅此一次,以后绝不会由着性子来,这东宫还没有主人呢,就已经有人要明争暗斗了,以后你得管着点儿、压着点儿,东宫不能出问题。”李弘看着倔强的白纯,知道自己不答应的话,恐怕她那几个哥哥,很难活着回到龟兹了,只要她犟起来,自己也没折。
何况,以她手里掌控的精卫,想要让那几个人死,简直是太轻松了。
“我一个奴婢,掌管东宫太子妃跟其他妃子?”
“那你自己给你自己封一个官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