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白纯跟李令月意犹未尽的李弘被武媚招致亭中,一边欣赏着池塘中的莲花,一边接过他龙妈亲自给他斟好的茶水,某人顿时受宠若惊,连连推脱,说什么也不敢接那茶杯。
“不不不,您还是先把话说了儿臣再接这杯茶水,您这样的话,弄的儿臣提心吊胆的,您还是先说事儿。”李弘推让着龙妈手里的茶水急急说道。
武媚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先把人家这满地牡丹花儿的帐结了再说。”
李弘看了看一连憨厚笑容的宋单父,风吹日晒下,老头儿的样子与那花匠的形象倒是很贴切。
当下便示意身后的一个宫女领着宋单父前往东宫,找那惊蛰去领赏钱。
看着宋单父离去,武媚好奇的问道:“你也不问问这一地的牡丹花儿多少钱?”
“您还能饶的了我?”李弘这才敢接过龙妈的茶水。
武媚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李弘,这段时间好像你没有什么新诗问世啊,那去年参加诗会,也没见的你做一首新诗,倒是以他人之口,把你一首老诗在长安士子间传开了,今日母后心情不错,当着这些牡丹花儿,给母后赋诗一首如何?”
亭中武媚已经命人摆好了酒菜,母子两人在慵懒的午后,打算小酌一番,自然,这种慵懒的时间段,有酒便必须有诗才行。
李弘看了看那精致的酒菜,也不推辞,早就料到了母后会如此要求他,何况,刚才自己已经提前做足了准备,那西王母的故事,也不是随意说说的。
“好,那您听好了啊。”李弘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池塘中的莲花,再看看那牡丹花旁的芍药,缓缓吟道:“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武媚边听边饮酒,听到李弘吟完整首诗,不由得秀美紧蹙,有些疑惑的说道:“李弘,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儿的诗吗?怎么我感觉你所有的诗赋风格各异,很难让我为你界定一个风格呢?你所有的诗赋细细琢磨,怎么感觉你李弘像是几个人组成的似的。”
特么的,要不是这样才怪了,这些诗也不是我的啊,东偷一首、西抢一首,这个时代的挪来一首,一百年后的我还能再找一首,自然肯定像是人格分裂的人所做了。
“这个这恐怕就是天才跟庸才的。”李弘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我上知一千年,下知一千年,甚至我都知道母后你的命运,或者是本来的命运?
“不行,看到那白纯跟李令月了吗?你再做一首。”武媚打断李弘的自我吹嘘,指了指花丛中如两个仙子般的人儿说道。
“呃。”李弘不由得头疼的呻吟起来,既然母后都开始怀疑自己诗赋的风格了,按说自己就不该在念诗,不然的话念的越多,漏洞就越多。
虽然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抓住自己的把柄,但不代表以后没有对此继续产生怀疑啊。
同样武媚在心头生疑之间,更多的是困惑让她疑问,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儿的人呢,怎么好像无所不能!
当年三四岁时就天赋异禀,紫微星转世的说法儿便在长安城流传,李淳风、袁天罡二人,在自己私下里被召到当初的太极宫,对李弘进行了各种测算,但最后却是八个字:“云雾缭绕、天机难窥。”
对于李弘的赋诗天赋,一直以来,武媚认为是崇文馆有人暗地里帮他作诗,不然的话,不可能一个人可以作出这么多首风格迥异的诗词来,而且每一首都是极佳的诗赋,说流传千古都不足为过的。
李弘皱着眉头,此刻揣摩龙妈的心理没有一点儿用处,往后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少作诗,甚至是不作诗,包括那些太乙城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都不应该再有意识的推进,都应该交给大唐的工匠,让他们凭借自己的智慧,在其中慢慢摸索才是。
正所谓大智若愚,自己如今应该掩藏锋芒,让自己看起来与常人一般无二才是,毕竟,如果自己真的想要更进一步,那么就必须掩去非凡的一面,让他人来发出光芒。
“快点儿作诗。”武媚敲敲眼前的桌子催促道。
“哦哦哦,儿臣又不是能够出口成章,赋诗不也得想想嘛。”李弘不满的白了他龙妈一眼,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便吟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此诗乃是当年李白被唐玄宗李隆基招致皇宫后花园,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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