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孩子,玩儿是她们的天性。小小年纪就要沉沉闷闷地修炼,是何其凄惨呀!
一连逛了四天,最后他们看中了商业街的一家丝绸店。这是繁华路段,老板因病去世了,他那老儿子却是个败家子,吃喝嫖赌样样齐全。最后欠下了巨额赌债,不得不卖掉店铺。不过却标了个二千两黄金的高价。
经过一翻讨价还价,最终以一千六百两成交。立据为证,钱店两讫。
听从李娟的建议,丝绸店先照常经营,原来的老掌柜、老伙计照用,视其表现再重用或清退。因为,京城与玉泉县相距有十五六万里,真正谈成药材生意,那也是一年半载之后的事情了。
还真别说,这李娟确是一个麻利的人,没几天工夫,就把丝绸店管理得有板有眼起来。而小兰和小芙更是有人缘,她们见谁都嘴巴甜甜的。掌柜也好伙计也好还是顾客也好,都非常喜欢她们。
可是,第四天,一个上午,没有一个客人,掌柜忙向内院的李娟汇报。
当李娟问他是否知道原因时,他支支吾吾。一再追问下,他才吐露实情。
原来,这个店铺早被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薛家看中。故而,设了个局,令原店铺的朱公子欠了上万两银子,不过,后来朱公子被母亲骂醒。于是抢先脱手,将店铺卖掉,还了赌债,还剩下一笔安家费。
本来,店铺开始挂牌出售时,也有人来问过价钱,但后来一听说与薛家有关,便走得远远的,敬而远之。
这几天,正逢薛家老太爷生辰,大摆宴席五日,抽调了大量人员,故而本来盯着店铺的两个家丁也抽了回去。
这不,生辰宴席一结束,他们又回来‘上班’了。他们一听说店铺已被人买下,大怒,便站在店铺外对顾客挡起了驾。故而,一个上午,都没有一个客人。
李娟皱起眉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这可怎么办?也不知这三等子爵的身份好不好使。
正思虑间,外面突然争执起来,李娟忙和掌柜走出去。
只见在丝绸店门口,一个油头粉脸的青年公子正指着一个伙计斥骂,那伙计却不怵他,与他针锋相对,不断揭他老底。从他读私塾时在课堂上尿裤子说起,一直到偷看丫环洗澡。
“啊~,气死我了,你个贱民,真是满口胡言,来人呀,把他给我拿下!”粉脸公子怒道。
但是,他身后的两个家丁却不敢上前,似是有些畏惧那与公子作对的伙计。
“小雪糖,别叫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惹急了小心我煽了你!”那伙计对他不屑一顾。
原来,那公子乃是薛家四房的小儿子叫薛堂,负责这个店铺的事。而那伙计则是昨天才招进来的,名叫刘一手,家中是做煽牲畜和配种的,是个贱户。但他家却出了个人物,哥哥刘一刀拜入楚天宗,出手狠辣,专掏敌手下体,如今是郢都府的红衣捕快。
“老杜老杜,还不出来,你想让我气死啊?”薛堂跳脚道。
“来了,来了”一个枯瘦老头从人群中走出来,有炼气圆满之境,“公子请吩咐!”
“给我打,给我砸,给我烧,有谁敢阻拦,便断他筋骨,摘他脑瓢,让他们知道,我薛家可不是好惹的。”薛公子咆哮道。
不过,一眼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李娟,不禁两眼发直:“这小娘子真水灵,小心,可别伤了,本少要带回府去,好好疼爱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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