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我的金蟾之所以感应到了八妹所在的方向,我之所以能够找到这里来,就是因为她差点被你们搞死了!
是你们,
在强行催使的那项天赋,在帮你们占卜预测!”
凉亭外,
瞎子摇摇头。
事儿,
暴露了啊。
四娘和阿铭则继续悠哉悠哉,显然,他们并不觉得,这算是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他们也清楚,如果单对单的话,薛三必然会马上去找瞎子单挑算账,但现在主上在里面,大家伙都在外面;
又涉及到预言的事儿,薛三,不会意气用事。
否则,就可能连最后一点体面都留不下。
厅堂里,
郑侯爷缓缓地放下了茶杯。
薛三则点点头,
道:
“这是我的不是,我的疏忽,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凭什么要信你的保证?”姥姥冷笑着问道。
“我来保证吧。”郑凡开口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话,只能郑凡这个主上来说,才有效应。
“我凭什么”
姥姥看着郑凡的眼眸,声音,一下子降了下去。
如今的他,当真有了不怒自威的气势。
郑凡继续慢条斯理道;
“事儿,就这么定下了,你不反对吧?”
“我”
有些人威胁人,像是在虚张声势;
而有些人,
哪怕只是用陈述句的口吻,
也依旧足以让人胆战心惊。
姥姥脸上挤出了极为勉强的笑容,道:“不反对。”
“好,下面,该是什么流程,该是什么礼数,你有什么需要,我们能做到的,都会去做,婚事,可以操持起来了,尽量给一个名正言顺,体体面面。”
“好,侯爷您说的是。”
“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我想给他看看相,我要瞅瞅他,到底是不是个福薄的,万一真的差到不像样子,也不能眼睁睁地瞧着我家姑娘进火坑不是。”
说着,
姥姥伸手指向了薛三。
“哦,你还会看相?”郑凡感兴趣道。
“会,会一点。”
“要不也顺道给本侯一起看看?”
“侯爷您说笑了,大燕在那两位王爷之前,异姓爵位以侯为顶,侯爷您如今已经是军功侯了,再看相,再说些吉祥话,岂不是就得四爪青蟒换五爪了?”
郑凡不置可否。
薛三此时上前,
嘴角带着笑意,
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您要是没本事看相呢,那无所谓;
您要真有本事看相呢,三爷我吓不死你!
但感觉,应该是有些本事的,否则也不会有一个五品拉车夫。
姥姥伸手,放在了薛三脸上。
随即,
姥姥闭上了眼。
大概过了十几息的时间,
姥姥又睁开眼,
手从薛三脸上收回,
摇摇头,
道:
“将就吧。”
坐在首座的郑侯爷闻言,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薛三目光里,微微带着些许疑惑。
就在这时,
外头的瞎子、四娘和阿铭走了进来。
见这边有人进来了,
那个叫阿瘩的和尚本能地也想站起身进去给自家老妪撑个场子,
却被樊力按住,
樊力从自己怀中,掏出两快大馕,递给了阿瘩一个。
阿瘩犹豫了一下,
继续蹲下来和樊力一起啃起了馕。
瞎子四娘等人进来时,
郑凡微微摇头,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魔王们会意,
瞎子笑了笑,
道:
“席面备好了,要不,咱们先一家人吃顿饭?”
姥姥点点头,道:“理当如此,老身倒是很好奇侯爵府里的吃食,想来应是极为精致精贵的,老身乡野老妇,这辈子,没咋子享过精致的福。
不过,倒是先告罪一番,让老身先去清一清五脏庙,好腾出来放精致的吃食。”
瞎子点点头,
道:
“您自便。”
姥姥对着门外骂道:
“阿瘩,死哪儿去了!”
和尚犹豫了一下,
看了看馕,
又看了看樊力,
最后,
还是将馕放入自己怀中,起身,走进厅堂,将老妪背了起来。
“我让下人带着您去吧。”瞎子说道。
“不用,阿瘩闻得着路。”
瞎子笑道,“府邸里的茅房,是熏香过的。”
“那就让阿瘩顺着香气去。”
“好,您自便。”
反正在侯爵府里,她二人,不可能跑的出去。
阿瘩背着老妪出来了,
拐过了一个回廊,
背着老妪的阿瘩说道:
“姥,背上凉了。”
姥姥没好气地一巴掌抽在了阿瘩脖颈上,
啐道:
“是老娘刚被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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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息又崩了,晚上就木有了,用力抱紧大家!